咦!我的灵魂可以托起桌子上的勺子了!
咦!我的灵魂可以穿透地下一米了!
……
我是个农村娃,今年以最低的分数,考上了春城医学院,一个三流大学。
母亲常年身体不好,各种病;父亲种地,累弯了腰。
我之所以成绩差,是因为高中三年,我上课的时间不足半年,其余时间都在和父亲一起干活。
之所以报考医学院,也不是我喜欢,只是因为它对贫困生的各项补贴,让我可以不用花钱。
“丁一,快走,舞会快开始了!”
寝室大哥很有样儿,热心,关心人。
想着我洗的发白的衣服,还有旧的布鞋,我为难地说:“大哥,我不去了,我也不会跳舞啊!”
五哥也是农村的,家境稍好一些,他上来拉着我:“走,老六,一起去,谁会跳舞呢,元旦学校大庆,咱也去长长见识。”
五哥强拉着我,只好一起去。
舞厅里灯光明灭,乐曲悠扬…
我坐在角落里看。
咦!五哥也拉着一个女孩在跳,只是僵硬的像个机器人,我暗笑,估计我比五哥还差吧!
有一天晨跑,一棵古树上掉下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墨绿色水珠,当我感到它砸向我时,来不及躲开,正正砸在我的脑门上。
倏地,进入脑中,踪影不见。
我的灵魂可以外放了,如果闭上眼睛,你们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可是我却可以伸展出灵魂,清晰地看见,大约半径十米范围内的任何东西。
最近,晚上我用灵魂延展时,有几点灵光飞过来,溶入我的灵魂,我明显感觉到灵魂浓郁了一些。
我试着集中灵魂成束,竟能移动物体了!
不过,有一点不好,就是用一次灵魂,只要一天超过半个小时,或者用灵魂穿透固体五分钟,我就要虚弱好几天,没精打睬,只想睡觉。
虚弱的几天,灵魂也外放不出来了。
奇哉怪也!
一个戴眼镜的小姑娘,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是我们班的刘梅。
“丁一,你咋不跳舞?”刘梅问。
“我不会。”我有些害羞,呐呐着。
“我也不会,呵呵。”刘梅笑着。
明灭的灯光,映着她的笑脸,不动用魂力,我也能清楚地看见她的明媚。
一曲舞罢,五哥回来座位前,只见他大脸通红,汗如雨下,咚咚的脚步显得格外有力!
来时擦得锃亮的皮鞋,现在全是脚印和灰。
寝室八人,除了我和老五,都是帅哥儿。
我矮,170,虽然五官端正,却十分瘦,营养不良啊!五哥却是高壮,但不帅。
只有我一直呆坐着,有些落漠。
想着电影里的四眼田鸡周星星,我有些自嘲,我不是四眼,可就是田鸡了!
跳完舞,食堂已经包好了饺子,各种菜,都是平时我只能看,不敢买的,摆满班里拼起来的桌子上,旁边摞着成箱的啤酒。
这才是我最美的时光!
在这欢声笑语中,我的心底却有一丝莫名的痛,爸、妈、妹妹什么时侯也能吃上这样的一桌?
没有人注意我的异样,我却是醉意朦胧中满眼的泪水了!
灵魂的强大,让我的记忆力超级好,我学的是中医,上午上课,下午自学,同学们下午都是结伴去游玩,购物或是去别的大学访友…
我不舍得买车票,也没有交往的钱,只好泡在图书馆,到现在,我读了太多的书了。
什么方剂大全,中草药大全,人体学,人体经络,人体穴位详解,针灸手法一百种,中医诊病方法大全…全都有图有真相。
这些书,只要我通读几遍,就像是印在脑海里。
我感觉我咋像是个老中医,看谁都有病呢?
老师黑着眼圈在台上讲课,我在下面判断肾虚;
食堂阿姨在打饭,我在窗口判断糖尿病;
咦!大四那个学长,你咋得了性病呢?标准的霉毒啊!快躲你远点儿!
这些病在我的大脑里,能够快速配伍出适合治疗的药物,再辅以针灸,推拿,保证药到病除。
我得准备些药物和银针了,寒假回家,先把娘的病治好了吧!
我如是想。
距我们学校三里路,是一个展会园区,专门承按各种产品,科技等的展览。
这是我每天晨跑的必经之路。
星期天,当我跑到展会时,看见今天是工艺品展览。
宣传画报上精美的工艺品我见都没见过,我决定吃过早饭来看看,咱也潇洒一回!
走在各个摊位前,真是被震惊了,不是它的美,而是它的贵!
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