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城,接着就被王慎从半空之中斩落下来,另外的一条胳膊也没了。
吴府起火的事情惊动了当地的官府,县令大人很是生气。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该死的歹人!”他起的跳着脚骂。
要知道吴家每年可是给他不少的孝敬钱,能抵得上他十年的俸禄。现在连宅子都被烧了,那人十有八九也是死了,他的财源可就断了。
断人财路,这可是大仇啊!
王慎从这个小镇离开之后,继续北行。
西边他已经去过了,南方的十万大山也去过了,这一次他想要去北边看看,看看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边关之上。
这里的气氛颇有些紧张,巡逻的兵马要比王慎先前经过的那些城池多了数倍。
因为这几年,北纥的军队经常前来袭扰。
相对于大雍的富饶,北纥事相对贫瘠的,他们的土地不太适合种植粮食,更适合畜牧,不够吃的只能去抢。
王慎出了边城,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茫茫的草原。
他独自走在草原上,向前走了不过几十里的路程就听到了马蹄声,随后碰到了一队骑兵,是大雍的骑兵。
见到他一个人走在草原上,还是大雍的装束,纵马来到了他的身旁。
“伱是大雍人士?来着草原做什么?”
“来草原转转。”王慎如实道
“转转,这草原有什么好转的?现在来这草原可不是时候,说不定就碰到了北纥的骑兵,送了性命,赶紧回去吧。”
“不碍事。”王慎笑着道。
“你是修士?”这对骑兵的头领看到了王慎背后的刀,猜出了他的身份。
王慎点点头。
“最近这段时间死在这草原上的修士可是不少。”那骑兵道。
总有那么一些修士自傲的很,觉得自己有修为在身,和常人不同,在这草原上就算是遇到了北纥的骑兵也可以从容应对,就算是打不过也可以跑。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北纥的骑兵有一套专门对付修士的方法,他们有弓箭可以破掉修士的护体真炁,他们养着敖犬,可以追踪修士的踪迹,他们还从西域弄来了金尾雕。
一般的修士被这些骑兵缠上是跑不掉的,最多杀掉一些骑兵,然后死在草原上。
“多谢提醒。”王慎笑着回应道。
“唉,又是一个不听劝的。”那领队的骑兵心道,“祝你好运。”
说完这队骑兵就调头离开了。
“可惜了,这草原上有要多一具尸体喽。”一个骑兵叹息道。
“希望他在死之前能多杀些北纥的骑兵。”另外一个兵士接话道。
“万一他是叛逃出去呢?”一个士兵轻声道。
从大雍叛逃到北纥,这不是什么新鲜事,这些年时有发生。甚至还曾经出现过统兵的边防将军叛逃的事情。
“就算是去了北纥也是下等人!去了那边,再见面就是敌人了。”领队的骑兵冷冷道。
王慎在草原上继续向北,一般人在草原上是容易迷失方向的,这里没有什么明显的地标,四面八方都一样,就和在沙漠里差不太多。
草原走了许久都看不到一座城池,偶尔能够看到一些羊群和部落。
不知不觉就暗了下来,王慎就在这草原之中露宿。
天为被,地为床。
王慎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星光点点。天空是如此的宽广,与天空和大地相比,一个人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天地太大,一个人犹如沧海一粟。
就算是天人,修为高深,能开山裂地,在这天地之间也算不得什么。
天人也不过几百年的寿数,在时光长河之中,不过是浪花一朵。
这段时间,王慎一直在思索接下来的修行之路,天人并不是尽头。
他先前所设想的“自成一方”的修行他也一直在琢磨。
首先要做的是什么呢?
自然是四周的炁,不管是天地之间的炁,还是其它修士所施展的炁,到了自己身体四周一定距离之内,都无法对自身产生影响。
一炁化万法,控制了炁,就能够控制法,破除法。
他这个距离先定了三尺之地,一步的距离。
将自身的炁散发到周身,所有靠近自己的东西,都要先经过这些炁。
它可以发光,变成一片金色,如同佛门的护体佛光。也可以是无形无色,就好似的那位传奇老僧的三尺气墙。
炁是刀,可以切割,是水,可以溶解,是光可以照亮。
炁是五行,是阴阳,是混元!
王慎望着天空,周身的炁却在不断的变化。时而明亮如太阳,时而化为无形,如水死风,时而如他的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