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的,跟着他干,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年轻人笑着道。
他们正说这话,扑啦啦一直鸽子飞进了庭院,落在一旁的树上,咕咕叫了两声。
干瘦的男子身形一闪,抓住了各自,从它的爪子上解下一个小巧的筒子,从里面取出来一卷纸条展开,上面几行小字。
“上面让我们打探青河河伯的消息,找到河伯水府,河伯印。”
“哈,突然觉得头好疼。”躺在椅子上的年轻人捂着额头。
“上面安排了,我们得照做。”
“伱去吧,反正我是不会再靠近那条河,那片山了。”
“为何?”高瘦男子望着躺在椅子上的年轻人。
“预感,我有一种预感,我再靠近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京城的水太深,不适合像我你这样没什么靠山的人,在这里挺好的,不要那么拼命。”
“我得回去。”高瘦男子低声道。
“再等等吧,你继续看天吧,我进屋睡一会。”年轻人从躺椅上下来,伸了伸拦腰,然后进了屋子。
高瘦男子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出去一趟。”他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声。
“小心。”慵懒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干瘦男子出了门,外面寒风吹动他身上的长袍飘荡不止。屋子里,年轻人望着窗户。
“最好不要去。”他喃喃自语。
武阳县外的群山之中,一人在半空行走,他走的并不快,踩在虚空,从这座山走向那座山。正是在山中修行的王慎。
他感受着炁和微尘在自己的脚下汇聚,形成一个可以供他落脚踩踏的平面。
这个过程很快,他抬步的时候,半空之中的炁和微尘便在他脚下汇聚,顷刻间便成了。
踏空而行并不是脚下无物,其实脚下同样有东西。
王慎准备先熟悉这踏空而行,一步数里,这不单单是考究身法,同样对自身的感知能力有很高的要求。
这么快的速度,若是无法探查前行的路上有无障碍,那可是个要命的事情,这就好比飞行的鸟儿失去了眼睛。
瞎飞,那结果能好吗。
肯定是速度越快,没的越快。
要感知四周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主动感知,用眼睛去看,通过自己的炁扩散到四周去感知。
另外一种是被动的感知,靠“听”。
天地之间炁不是停滞的,而是在不断的运动的,除非万年不化的寒冰,这些流动的炁就能反馈回来很多讯息。
为了锻炼自己的这个能力
前几天的时候,王慎还是睁着眼练习,过了十天左右,他直接闭上了眼睛,一次来锻炼自己的感知能力。
最开始的时候他很不适应,总是不自觉的睁开眼睛,后来索性用一块布条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强行遮挡住了自己的视力。
于是,很有趣的一幕幕出现了。
一个人在山野之中移动,忽然一下子撞在了一棵树上,直接将树撞断,爬起来没多久又撞到了一块山石上,将山石撞的粉碎。
此时的王慎的身体经历了数次易筋洗髓,说句钢筋铁骨也不为过,再加上他的身体外面叠加了一层层的炁,撞在树上、乃至是山石上,他是毫发无损。
就在这跌跌撞撞的练习之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不知不觉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
这一日,王慎正在山中修行,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头扭向一旁。
他的眼睛还缠着黑布,他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声离着还很远。
当你的眼睛被蒙住,视力受限,不得不依靠听觉的时候,久而久之听觉就会练习的格外灵敏。
青河边上,一个干瘦的男子手拿着一件器物在河边行走,走走停停。
在一番思索和内心争斗之后,他没有听从至交好友的建议,最终还是来到了青河边上,他准备寻找河伯水府和河伯印,完成上面安排的任务。
王慎发现了他,却没有打扰他,而是远远的跟着他。
天黑之后,那个人便回到了武阳县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继续在青河边上搜寻,这样一连三天的时间,一无所获。
第四天,这个人没有回武阳县,而是去了宁隆府。
当他回到那处宅子的时候,他的同伴正躺在躺椅上喝茶。
“你真是逍遥啊!”干瘦男子看着自己的好友如此舒坦的躺着无奈的笑了笑。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一无所获,我说过了,不要去。”
“不去上边交代的事情怎么办?”
“等过一个月你就回信说接连二十余日在青河边寻找结果一无所获。”
“这不是胡说吗,这是欺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