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占卜相术和望气之人的修士前来。这样成功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宗主说过,先前已经有人来过荆州调查,到现在为止还有人呆在宁隆府没有离开,那些可能就是天降留下来的暗哨,他们应该会定期的将这边的消息上报。
最近裴家人因为一个人很上火,很担心,
裴瑾,此时的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动弹一下都很难。
床边一位裴家从江城请来的高人在为他检查了一番之后眉头微微皱起。
“裴公子这是受了伤,被邪炁所伤,而且有些时日了,为何没有早做诊治呢?”
“先前只当是感染了风寒,也没当回事,这忽然一下子昏倒了,这才请先生前来,是我们大意了。”裴瑾的父亲道。
“现在治疗起来还是有些麻烦了,那邪炁已经入了五脏六腑,好在裴公子的修为不弱,我先开一副药,给他喂服下去,看看效果如何。”
“有劳先生了。”
这边正为裴瑾的事情而忙碌,一个下人进了屋子,找到了裴瑾的父亲。
“老爷,外面有一个自称姓黎的客人找您,说是您的故交。”
“姓黎?”裴瑾的父亲听后沉思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来到前屋厅堂之中。
屋子里,一个七尺多高,身穿一身灰色长袍,留着几缕胡须的中年男子正欣赏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
“文斋?”裴瑾的父亲试探这叫了一声。
“裴兄。”
“还真是你,哎呀,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得二十多年了吧,快坐,快坐!”裴瑾的父亲裴思正招呼自己的老友坐下。
“这些年你都去了什么地方,前些年我还问那些同窗好友,没人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
“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北纥、西蜀、西域”黎文斋喝了口茶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喜好山水。”裴思正道。
“我看裴兄你这眉宇之间有几分忧思,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还是有些麻烦事,犬子被邪炁所伤,正在治疗。”
“噢,我这些年游离四方,倒是学了些医术,如果不介意的话”
“好啊!”
裴思正带着昔日好友来到了儿子的卧房之中,这个时候他从江城请来的人刚刚离开。
黎文斋为裴瑾号脉之后,又问了他几个问题,看了看他的右侧后背。
“小病,扎几针就好了。”黎文斋听后笑着道。
“扎几针?”裴思正听后稍稍一愣。
“怎么,裴兄信不过我?”黎文斋笑着道。
“那倒不是。”裴思正急忙道。
说心里话,他还真是信不过。
虽然说二十多年前他们曾经在同一个书院求学,算是同窗好友。但是这毕竟是二十多年不见了,二十多年可以改变很多的事情,更不要说一个人了。
“他刚刚用了药,是不是等一等?”
“也好。”黎文斋点点头。
随后他们两个人离开了裴瑾的房间。
躺在病床的裴瑾却是想着刚才黎文斋所说的话,他曾经听王慎说过同样的话,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身体不适,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想不到他的医术那么高,哎!”裴瑾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他自然是后悔了。
他现在是明白,当日在宁隆府和王慎相遇的时候,只怕对方已经看出来自己染了邪炁,这才提醒自己,只是当时自己并未在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结果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外面的大厅之中,裴思正和黎文斋聊起了曾经在一起求学时候的趣事,聊起了他们同窗,还有曾经老师。聊着聊着便到了晚上。
裴思正在府上设宴宽带了曾今的同窗好友。
“既然来就在宁隆府多待几天,我们也好叙叙旧,这些年来老朋友见面的次数也不多。”
“不打扰伱了,二十多年没见,见了一面,看你安好,我也开心,明天我就准备离开了。”
“这么急吗?”
“确实有事在身。”
“即是如此,那今夜就住在这里吧。”
当天夜里黎文斋就住在了裴思正的宅院之中。次日清晨,他在用完早饭之后又去探望了一下裴瑾。
“气色比昨天的时候好了许多,身上的邪炁也被清除了一些,看样子药是对症的,可以继续用药。”黎文斋道。
随后他便向裴思正告辞,离开了裴府。目送黎文斋远去,裴思正又回到了裴瑾的房间里探望自己的儿子。
“爹,刚才那位是?”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是为父的一位故人,二十多年前我曾经和他一起在同一所书院求学,乃是同窗好友。”
“那为何往年不曾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