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我师父了,万一哪一天喊漏了嘴。你修行进境如何?”沈惊圣道。
知道了受伤的原因就有了大概的方向,不再是无的放矢。又聊了几句王慎便和沈惊圣两个人离开了道观。
“莫要急,这种事情急不得的。”
“我晓得。”王慎道。
修行的事情,特别是通窍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
“对了,这次您下山的时候不妨打听一下一个叫钱益善的人,这个人很有本事。”
“钱益善,是修行的高手?”
“不是修行的高手,是做生意的高手。”王慎道。
一个组织,一个宗门,少不得钱财支撑的,钱益善无疑就是赚钱的高手,王慎很看好他,关键是两个人以前的关系还不错。
“好,我会留意的。”沈惊圣道。
过了三天之后他便下了云峰山,道观之中只剩下了仲可道和伏未休两个人。
“他们是真心帮忙?”伏未休说话的时候通过洞口外面的天空。
“应该是真心的,沈惊圣这个人我虽然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但是对他的也有所耳闻,貌似为老不尊,实际上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他曾经为了一个承诺,护送一对母子千里入京城,一路挡下了不知多少刺客,而他本人和那对母子没有丝毫的关系。
至于王慎,这个人重情义,他可以为了一个朋友和一个帮派为敌。
要知道那个时候他的修为可远没有现在这么高,我估计他就是五品的境界,雷梁却已经是将近四品了,而且背后还有金顶寺帮忙。”
“这么多年,其实我已经不怎么抱希望了。等等,照你所说,他和金顶寺有仇?”伏未休叹了口气道。
“什么仇?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知道?”仲可道反问道。
“说是方外之地,出家之人,实际上可把一些东西看得比俗世中人还要重的多。”
“活着真的很累!”
“是啊,你我都是如此。”仲可道看着自己准备好的一些材料。
“我再试试别的办法。”
王慎下了山,回到了山神洞中,继续修行。
运炁行功,上行与头,仔细的感受着真炁在的经络之中运转时候的回应。
到了临近眼睛的位置,真炁流转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这里的经络很细,也很密集。
王慎在运炁的时候不单单是直来直去,他御使着自身的炁不停的撞击着经络壁上,仔细的感受着经络的回馈。
这就好比水流撞在石壁上,石壁的另一边如果是空腔回响总归是有些不同。
只是王慎的经络坚韧和厚实程度远远超过一般的修士,因此这两者反馈的不同可能是微乎其微的,需要仔细的感受。
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反反复复,王慎再次恢复到了曾经修行那无名功法的日子。
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王慎很有耐心。
失败了再来,一次次的尝试,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
通过不断的尝试,他对头部特别是眼睛附近的经络更加的熟悉,细枝末节,每一个交路,他都已经是熟门熟路。
其实这其中的一些经络在平日里运炁的时候甚至不经过。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天气渐渐的凉了,山上的树木黄了一片。
出去了两个多月的沈惊圣从外面回来,也带回来了一些消息。
他找到了钱益善,但是他此时正在荆州的大牢之中。
“大牢里?犯了什么事?”
“还是因为做生意的事情,在荆州和长风堂起了冲突,从我打探的消息来看是长风堂看上了他的生意,想要吞并他,所以找了个由头将他关进了大牢中,想要逼他就范。”
“长风堂,楚王府?”
“人就出来不难,但是救出来他的生意可能就没了。和你说的一样,这个人的确是极其擅长经商。这几年经营积攒了不少的财富。”沈惊圣道。
“他的靠山呢,生意做的大,靠山也得足够大才可以。”
“他的靠山应该是荆州刺史,许静山,在一个月之前进京,现在还没回来,可能是出事了。”沈惊圣道。
他这一次出去打探了不少的消息,钱益善的消息反倒是好打听,没费多大的事,因为这本身就不是多大的秘密。
“财富太多,被人惦记了。”王慎道。
“这个人你要救?”
“得救,不用闯大牢,好用点别的办法。”王慎道。
办事先走寻常路,寻常路走不通了再走非常路。
劫个囚牢对王慎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在大雍也就是天牢对他来说有难度,他估摸着荆州的大牢对他来说不说形同虚设也差不多。
但是若是走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