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河边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粗布衣服,带着斗笠,另外一个人穿着一身长袍,背着一把剑。
“就是这里了,我下去看过,在河底之下有一道裂缝,通过那道裂缝或许能够到达青河下的水府。”带着斗笠的男子指着身前不远处的青河。
那身穿长袍的男子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龙鳞山。
“不错,应该就是这个地方了,你进入过那水府?”
“水太深了。”那带着斗笠的男子摇了摇头。
“那河伯印呢?”
“不曾见到。”
“到了这个时候还骗我,伱若是没有下去,没有碰到河伯印,你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身穿道袍的男子道。
“这是河伯的诅咒,天生的?”
“你呀!”
那个身穿长袍的男子从袖子里取出来一个小巧的铃铛。一看到那个铃铛,戴着斗笠的男子脸色大变。
“你只有说实话,我才能救你。”
“我说的就是实话,真的没有骗你!”
哎,一声叹息,身穿长袍的男子轻轻的摇起了手中的铃铛,片刻功夫之后,那个带着斗笠的男子忽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十分痛苦的模样。
随着铃铛越来越响,那人便越发的痛苦,惨叫起来。
“不要摇了,不要摇了,我真的没下去过。”
“和你的先人一样不老实,不见棺材不掉了泪!”身穿长袍的男子冷冷道。
“林河,我能找到你,自然是因为我掌握了足够确切的消息,你的本姓不姓林而是姓李。
你先祖的事情我知道的很清楚,你的先祖叫李奎,他当年是青河河伯钦定的巡江使。
后来他因为偷盗水府的宝物,被河伯发现,收回巡江令,但是留了他一条小命。
他因此怀恨在心,背叛了河伯,还联合外人试图抢夺河伯的宝物,河伯大怒,吓得他逃回了家乡。
李奎休了一个小妾,那个小妾在离开的时候已经怀了他的骨肉,她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你的太爷爷,所以你应该叫李河才对。
你还不老实!”那长袍男子猛摇了几下铃铛,那林河惨叫两声。
“别摇了,别摇了,我求求你,我说,我说,我都说!”林河疼的脸上全是汗,跪地求饶。
“说!”长袍男子冷冷的道了一个字。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却被不远处的王慎的听到一清二楚。
“呵,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在一旁听到二人之间的谈话,王慎心中还是颇为惊讶的。
那李奎他自然知道,他的尸体就是王慎亲手处理的,都烧成了灰烬。
这个林河他也知道,早些时候他曾经托陈正调查过李奎的后人,当时陈正跟他提过林河的名字,只是当时他也没怎么在意。
没想到这个林河居然是那李奎的后人。
“那个小铃铛挺有意思的,怎么一摇那个林河就那副模样了呢,是因为事先给他吃了什么东西吗?”王慎看了看那长袍男子手里的铃铛,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林河。
“是蛊虫之类的活物吗,听到铃铛声就会在肚子里活动、撕咬?”
“那,那水下的确是有河伯的水府,但是已经倒塌了。”
“河伯神印呢?”
“最开始的时候也的确是在那水府之中,我也见过,我就碰一下差点死在里面。”林河这次说了实话。
“那种宝物其实你这一介凡人可以触碰的,后来呢?”
“后来我再次下去的时候,那河伯神印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那长袍男子惊讶道。
“真的不见了,我下去找过好几次,会不会是被什么鱼吞了!”
“胡说八道,那等宝物一般的鱼鳖根本就不敢靠近,就算是有些年头成了精怪也只能到跟前,吞?那是找死!”
“那,那就是被人取走了?”
“那水府离着河面有多深,多远?”
“少说几十丈深,数百丈远。”
“这么深的距离,人能进去?”那长袍男子道。
“那万一,万一那人手里有巡江令呢?”林河反问道。
“哼,还知道巡江令,你刚才果然没说实话,你知道什么?”
“我,我真的不知道了。”林河急忙道。
“再说谎,你吃下去的东西可就从会活生生的咬破你的脏腑,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到时候你就会活活疼死。”那道人冷冷道。
“不敢,不敢!”林河急忙道。
“你再下去找找看。”
“可,可我下去好几次了!”
嗯?那长袍人冷哼了一声。
“好,好,我下去,我下去!”林河起身很是无奈的来到了河边,然后跳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