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慎与这位老者辞别之后又来到了那李奎的老宅子里,希望能够找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
院子里已经满是荒草,屋顶也已经塌了,屋子里只剩下几张破旧不堪的桌椅。
王慎在这荒废的宅子里转了一圈,在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宅子里有一棵老树,生的枝繁叶茂,地下的根有些已经拱出了地面。
“这是什么?”王慎在根须之间,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伸手将那东西拽了出来,是一尊石像,他伸手拂去上面的泥土。
“这个雕像看着有些眼熟啊!”
王慎抬手将那雕像拿了起来,伸手拂去上面的尘土,仔细看了看,伸出另外一只手挡住了那雕像的头颅,只看身体。
他的脑海之中立即浮现出另外一尊早些时候看到的雕像。
“山神像!”
没错,这神像和山神庙里的山神像几乎是一样的,外面的衣着,身体的形态,只是没有上颜色,面容隐约有些模糊,而且这山神手中没有棍棒,却是托着一方印。
“这就有趣了,一个河伯座下的巡江使,家中居然还有山神的神像,一仆侍二主吗?心眼挺多呀!”王慎将神像放下,看着隆起的树根。
“这底下不会还埋着其它的什么东西吧?”王慎将树下的泥土挖开,在
一個是一位老人模样,仔细看了看,这应该是河伯了。
另外两尊一个是一只猴子模样,不过长着长长的尾巴;另外一只则如山獠一般模样,这两位王慎都已经见过了,交过手,还杀死了其中一个,一个水鬼,一个山妖。
山神,山神座下巡山使。
河伯,河伯座下巡江使。
只差两尊就凑齐了,这早已经死去的李奎是其中之一的巡江使,既然他是巡江使,自然不可能供奉自己,但是他只要供奉河伯就可以了,为什么这里还有一尊水鬼的石像,他们两个应该是平级的才对。
王慎看着地上的石像陷入了沉思。
很明显,河伯出现的时间要远远早于李奎,也就是说河伯很可能是两百年前出现的,甚至更早。
那水鬼呢?刚刚被自己杀死的那只水鬼总不能活了两百多岁吧?
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而产生的吗?
想到这里王慎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这枚巡江令。
“这东西到底会不会对人体产生不良的影响这要尽快的确认才行。”
当他从山村回到住处,打开院门,先是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圈。走到门口,望了望一旁的窗户,窗台上落着一根松针。
“屋子里有人进去过。”
他站在门外,宁神听去,听不到屋子里什么声音。
开锁,推门,目光扫过,屋内无人。
王慎进了屋子,转了一圈,屋子里明显被人翻腾过,一些书籍散落了一地。
他又从屋子里出来,来到院子一旁的柴火堆旁仔细看了看,没有移动的痕迹,那柴火堆里放着他从古墓里面得来的金银珠宝。
没错,那些贵重的金银珠宝就被他扔在了院子里和这些木柴放在一块。
“只是普通的小偷还是别有目的的贼人?”
王慎将屋子里的书收拾好。
好在那《铁砂掌》、《追风掌》都已经被他烧掉了。而那几本没有封面、内容缺失的道经、佛经一般人又能看出来什么呢?
先搞清楚进来的是什么人。
他去找了陈正,现在兰和县想要查点东西、破案抓贼,找青河帮比找衙门好使,这就是陈正显现出来的能力。
“喲,你这可是稀客啊!”
见王慎来了,陈正十分的高兴,上了好茶、刚做好的糕点。
“来这里是有事找你帮忙。”王慎说这话的时候,陈正挥挥手示意一旁的下人退下。
“今天我回家的时候发现有人进了我的屋子。”
“小偷,丢什么东西了吗?”陈正急忙问道。
“两锭银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这是谁做的,是一般的贼人还是别有用心的贼人。”
“好,这件事情交给了,我到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打我兄弟的主意。”陈正如是道。
武阳县,某处宅院之中。
“书,只有书?”
“对,是些佛经、道经之类的书籍,还有一些银两,他的院子里还有几根柱子,看着像是练功用的木桩,可是距离似乎不对。”
“画出来我看看。”
少卿之后,一人看着手中的画。
“相隔一丈?”
“一丈有余。这个王慎早出晚归整日不在家中,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陈正最近在忙什么?”
“他每天至少抽出两个时辰练功,风雨无阻。去了宁隆府两次。”
“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