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不就是一个意外吗?怎么还扯上律师了?
林无双敛眸凛声道:“岁穗,你玩不起啊?”
岁穗点头,“对,我玩不起,我有什么实力跟你们这群大明星比,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爸妈没有背景没有钱什么都没有,走运参加综艺的小可怜。”
硬了,拳头硬了。
【有代打吗?一拳一千打死她,快点,打完拍照领钱,有吗?有的话当我没说。】
【还好我认真看完后半句,差点连票都订上了。】
【岁家没人了吗?她说没爹没妈没亲人耶,咒你们死了,快去打她。】
【你是懂拱火的,上辈子是煤厂烧煤的吧。】
苏月宁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眼睫动了动,张了半天嘴才说话,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姐姐,你……你怎么能这样咒爸爸妈妈和哥哥?你这样他们听见了会有多伤心。”
“他们把我逐出家门来着,我全家就我一个人,你小心他们听见你的话连带着讨厌你。”岁穗摸了摸下巴盯着苏月宁认真的口吻说到。
吓得苏月宁噤了声。
但她突然想起来,她可是哥哥派来的,怕岁穗的话干嘛?
但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
岁穗掏出了二维码,让大家给她扫码付点精神损失费和造型费,不多,一万块一个。
虽然很不情愿付钱,但岁穗头上还挂着水珠呢,谁敢拒绝她。
不过还是有聪明人在的,陆鸣直接就说:“没有手机。”
这还不好办,不就是手机嘛,“郭导,上。”
郭导:嗯?还有他的事?
岁穗指了指手机。
“下一趴不是看直播跟粉丝互动嘛,还不快把手机拿出来。”
郭导点了点头又猛地摇头,满脸震惊,她怎么会知道节目组的安排?
岁穗好心的指了指那张任务卡,“我都看见咯。”
这句话跟加了恶魔立体环绕音似的,在郭导的耳朵里反复盘旋。
他感觉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做梦都会梦到岁穗和这句话。
天塌了,为什么岁穗疯的时候疯,不疯的时候那么鬼精鬼精的。
【你说岁穗这玩意(嚼嚼嚼)怎么就(嚼嚼嚼)那么好玩呢(嚼嚼嚼)谁发明的捏(嚼嚼嚼)】
【郭导:有内鬼!终止交易!】
【郭导的两小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真好玩捏,有什么想法全写脸上了。】
【像郭导年纪那么大还那么好玩的玩具了不多了,岁穗可别给玩死了,我还要玩呢。】
【楼上说什么见不得光的虎狼之词,看的人心里煌煌的。】
【郭导:你们礼貌吗?】
跟吃了苍蝇一样便秘的脸色,郭导在岁穗的催促下想反抗一下,现场反悔。
谁知道岁穗比他动作快,一把薅走了任务卡在镜头面前展示。
好了,这下再反悔他的脸就不用要了。
郭导无奈,叹了口气,在工作人员询问的目光中让人忍不住发脾气,“看看看,看什么看,还不快把手机发下去。”
那么多人看着他还反悔,他好意思嘛他。
维持了一辈子的体面终究是在这档节目碎了个彻底。
郭导真想把岁穗团吧团吧搓成一颗丸子给塞嘴里嚼碎了吃,这人可真烦啊。
岁穗抢过手机积极的给大家分发下去。
有手机了,可以给钱了,好耶,今天又是努力赚钱的一天呢。
本以为保住钱包结果还是得给钱的各位脸唰的一下就青了。
恨不得把眼前的二维码盯出一个洞。
岁穗:烧了一个她兜里还有,嘿嘿。
出门在外吃饭的家伙哪能只带一个。
不情不愿的扫码转账,几位可算是肉疼了。
别看他们上个节目就能挣几百万,但还是觉得自己没钱很抠门。
花在自己身上也就算了,平白无故的给岁穗哪里气得过。
岁穗的二维码突然出现在吃瓜的苏月宁面前。
她傻了,“我没参与啊。”
“没参与就不用给了吗?你就说你看热闹没吧,笑都笑了给点钱怎么了。”
“你!强词夺理!”苏月宁脸涨得通红。
岁穗就跟黑涩会一样,交叉着腿,弯腰撑在桌子上,流里流气的掂了掂手里的二维码。
苏月宁咬咬牙,还是掏出了手机。
等她输了数字准备按密码时,岁穗抖了抖腿,“妹妹的笑那么不值钱吗?”
才十块钱,岁穗不同意!
苏月宁瞪了一眼,又多输了两个零,岁穗这才满意。
苏月宁:岁穗上辈子一定是个讨债鬼。
收完一圈钱,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