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殉情了吧。
这句话，容景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可大家伙心中纷纷存疑。
“那就要问问凤无了。”洛黎冷笑。
凤无凄惨的脸上溢着一丝嘲弄，“的确是厉害……”
要说司昭和红颜，两人实力逆天，三界之内，几乎毫无敌手。
凤无缓缓垂眸，“这是一个秘密，旁人永远不会知道，当然，你们也都不配知道。”
凤无看向洛黎，“就算你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你到死，也不会知道你为何来到这个世上。”
“未必！”
“呵呵，你还有什么招术？”没人能撬开她的嘴。
洛黎眨眨眼，“你，掏过别人的记忆吗？”
凤无变了脸色。
她掏过……
“那是禁术！一旦用了，经脉爆裂，你不可能会习得那种禁术。”
那是魔族的禁术！
“我当然不可能习得那种禁术，可我不会，不代表有人不会。”洛黎看向云九霄，凤无瞬间明白了一切，“云九霄他，会？”
洛黎点头，“会啊。”
“呵呵呵，你这是想让他死啊。你没听到吗，那种禁术，一旦使用，是会经脉爆裂——啊！”凤无正说着，云九霄已经行动了。
此时的凤无在洛黎手中落败后，已经毫无反抗余地。
云九霄几乎稍微动动手，便控制住了凤无，一丝凌光渗透进凤无脑海中，掏出一个大灵球。
这是众人第一次见有人使用这种邪门的术法。
记忆本来就与自己是一个整体，掏记忆这种事，等同于，剥离一个人的灵魂，会非常痛苦。
“记忆灵球有很多，这个应该是你要找的。”云九霄看向洛黎。
洛黎点了点头，挥手，打散记忆灵球。
凤无尖叫着，却也无济于事。
一幕幕，被呈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俊美男子，修补神族天渊，受了重伤，躺在帝宫。
那人剑眉星目，眉宇间竟与洛黎有三分相似。
洛黎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这个男人，她心脏忽然一跳，他……
与当初自己梦见玩耍鬼泣罗盘的男子，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是她父亲？
一只手，悄悄握住洛黎，宽厚的手掌给洛黎带去一丝温度。
“别紧张，你若不想看，便不看。”
“没事，我想知道真相。”
唯一的真相，便是在凤无的记忆中。
“司昭大帝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白露愕然，没想到再见司昭，却是在某人的记忆中。
“是凤无！那个时候的凤无，看上去，像小姑娘。”
画面里，凤无站在床前，望着榻上昏迷不醒的司昭。
他的胸前有一个血窟窿，那是修补天渊时留下的伤痕，几乎被掏空了心脏，触目惊心，而司昭，也是吊着半口气。
“哥哥，咱们不是说好，不去修补天渊了吗？为什么你还要去？还是自己一个人去。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丢下我的吗？”
修补天渊有生命危险，凤无一直不想让司昭前去。
可司昭昏迷着，哪里听得进去凤无说的话。
奇怪的是，看到自己的哥哥受此重伤，当妹妹的本该伤心难过，可凤无却是一脸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