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各位!我回来了。”龙凤哥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活儿,围了过来,“咦,不见凡哥?”他的身后,还跟着父母和岳父母,看上去有点疲倦。两个宝贝在襁褓里,紫萱和晓蓉分别抱着。
强:“凡哥可能还没起床呢!你赶紧坐,我打电话给他。”
“喂,凡哥啊,龙凤哥回来了啊!在办公室。”强打羚话给我。
我正在桂味王树屋这儿,接了强的电话:“你让他们直接过树屋这儿来嘛!谁要过来的,就一并过来啊!我在树屋这儿和老朱收拾着呢!已经收拾好啦!”
强放下电话:“龙凤哥,凡哥他在树屋收拾屋子呢!已经收拾好,让你们直接过去。走,我送你们过去!”他转过来对大伙儿:“来帮帮手,帮手拿行李!”
其实大家都想看看两个宝贝,现在还没坐下来就要过去树屋那儿,一听强要帮手,几乎全部人都过来了。
龙凤哥见状:“哦,好好好,都过去吧!只要手头工作能放下。”
我在树屋的露台上焦急的等待着龙凤哥身影的出现,这种焦急,夹杂了太多不清楚的情绪。
龙凤哥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激动起来,朝他喊了起来:“兄弟!兄弟!”只喊了两句,眼泪居然就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没想着掩饰我的状态,可是一看到他背后一堆人跟着来的时候,我马上背过身去,将眼泪狠狠的抹去。
龙凤哥听我这样喊他,没什么,跑两步,半扒半跳的就直接跳上了露台来,一把搂住我:“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我也紧紧的搂住他的肩膀:“什么呢?你就没离开过!”我看看他,除了脸庞露出的憔悴之外,没太大变化。但是我知道,可能会有好一段时间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的龙凤哥了。换做是谁,遇上这样煎熬的事,甚至是延续一生的这种痛,要纠偏或者自我纠偏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很难很难。
龙凤哥挤出一个微笑:“是的。我没离开过!不过韦苇啊,就离开了。唉…”
“兄弟,撑着!韦苇可不想在上看你唉声叹气的。这不是你的风格,也不是韦苇的风格。”话是这样安慰着他,可是还没完,我的声音还是半途中就软了下来,同时喉咙里出现了一丝压迫,变声了。
龙凤哥努力的忍住,两人都不想在其他人面前出现其他形象,便指指刚上了平台的紫萱和晓蓉:“我的两个宝贝:男孩叫程爱韦,女孩叫韦壹爱,唯一的爱。名字意思你懂的。”
我朝紫萱和晓蓉招招手:“来来来,两个宝贝让我抱抱。”两个家伙扑棱扑棱眨着眼睛,似乎要看清楚眼前的我是怎样的人。没想到我在凑近一点儿,两个家伙就不约而同的“哇”的一下哭了起来,反而把我给吓着了。
我尬笑着:“哎呀,这两个家伙,一看到帅大叔就激动的哭了不是?”
紫萱赶紧挡住我:“别吓到了孩子。”手在空中比划着我的脸,还画了特大的一个空气圈圈,一脸嫌弃的样子,同时转过去对着宝贝的时候,却又是一副慈母柔情的样子。
其他人则将所有行李拿进了树屋。
我对龙凤哥父母和岳父母:“伯父伯母,委屈你们住这儿了!如果住得不舒服,你们得!”
老人家们点点头,韦苇爸爸用有点疲倦的声线对我:“谢谢你了。翔和韦苇有你这样的朋友和搭档,真的很好。”
我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伯父伯母,你们不要客气。哦,对了。考虑到宝贝的实际情况。我找了个月嫂,喏,来就来了。”我指指露台下,矮仔成带着一个中年妇女刚刚出现在树屋边上。
龙凤哥老妈坐过来紧紧我住我的手:“真的谢谢!真的谢谢!”
一边着,眼看着就要流眼泪了,我赶紧扶着她:“伯母,不用谢不用谢。多一个月嫂,你们不用这么累。这个月嫂有经验,村主任的亲戚。从现在起协助你们带孩子啊!”ca
矮仔成走上露台来,也将龙凤哥狠狠的拥抱着:“兄弟,我可帮不到你什么,昨晚林凡要找个月嫂,刚好我这个亲戚就是专门当月嫂的,也刚好腾得出时间,就过来了。我能帮你的,就这样啦!”
龙凤哥也和我一样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话哽咽:“哎,谢了!”语调突然就升高了些,想将心中的那种感动痛痛快快的导出来。
我对龙凤哥:“屋里什么都齐了,吃的用的,哦,奶粉啊,宝宝洗澡盆啊,所有的都齐了。还有宝宝用的奶瓶什么的,都有!别再谢谢啊!听着腻耳朵!还有,这些事儿都不是我做的,要谢谢找萧坚和老朱抱着!我没出啥力!另外,首要的不是让你们自己煮饭,当然你是要自个儿煮,那就另当别论,否则吃饭这事儿,就是矮仔成的事儿!我让他安排的不是一日三餐,而是一日四餐,早中晚宵。用车,有萧坚安排。至于定时要给孩子要检查什么的,老朱那儿已经和银海湾医院的沟通过了,李主任有认识的人,这就算‘走后门’了啊!至于工作,等你安排这一切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