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机的镜头聚焦着栈道之下的槽钢与山体的接入口在横向移动着,将整体栈道的情况一一传了回来,我们在路上就这么认真的看着,虽然我们所有人除了劳工和沈柏君之外,个个都是门外汉,但也认真的看着每一帧画面,专业的看不懂,但是如果真的出问题而且是大问题的话,比如某个位置的槽钢明显与其他是明显不一致的话,如同腰间盘突出患者与正常饶产别,肉眼是还是能看得出来一点端倪的。
如同扫描仪般将整面栈道的槽钢位置扫了一遍,也没见劳工和沈柏君再有眉头深锁的表情,我就99的放下心来,还有1,等待着伊万的最终汇报。ca
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我用对讲机呼了伊万:“伊万两万,听见没有?”
旁边的廖辉有点担心:“林总,你这样呼他,他不是在攀岩吗?不怕影响他?我没听错吧?伊万两万?还是一万两万?是暗号吗?”
我边摇头边笑:“伊万啊,就是那种开车你必须要和他聊的司机,你不和他聊,他开着车就打瞌睡的那种。伊万两万,一万两万,是我们有时候打麻将顺口叫出来的,你只是不知道罢了,伊万的微信头像啊,自从他和我们学会了打麻将之后,都换成了麻将里的‘一万’做头像了!我们都笑幸好《让子弹飞》里的面罩不是万子而是筒子,不让给他整得烦死!”
廖辉有所顿悟:“看来你们的团队氛围还是很好的。”
“你错了!不是很好。”强插了一句,然后见廖辉有点错愕的表情,他自己变脸似的加了下一句,“是非常好!你看看我,不就参加了项目的树屋设计大赛而已啊,就录用了我。没试过这样的工作氛围,你老板存在嘛,又好像不存在;你不存在嘛,到发工资的时候就知道他存在了啊!哈哈!”
我挥挥手:“就你嘴碎!去去去,看看还有什么资料要录入的。”
廖辉继续问:“这种地震不可抗力的因素,想必是有紧急预案的是吧?”
我点点头:“这个是肯定的。当然,你要非常完美的去应对紧急情况,就那是假话了。你看看地震,谁知道今的地震几级,大过头的比如震得你七荤八素的吗,就不是不可抗力而是不能抗力了,这样的状态人定胜就是假大空了。不过,类似现在这样的,我们的预案还是能顶得住的,这样也要外部环境允许啊!比如还能有网络的。实话,我们在做预案的时候,我是提议过要添置一步卫星电话备用的,大家反对,我还要服大家的时候,我们之中有人是在三大通讯商里工作过的,卫星电话大可不必,毕竟银海湾都属于大湾区的一部分,万一有极端情况,通讯这方面也会很快恢复。我就不辩驳了,坦然接受!我们在项目设计的时候,都是很尊重实际的。”
廖辉:“其实你的建议挺好啊!无非即使一个月多几百上千的卫星电话费而已。”
强又来插嘴了:“廖总你有所不知了。三大通讯商比如移动,现在在极赌情况下,是有移动通讯基站的,是飞上那种哦!飞上在指定的高度,可以驻停空中至少24时的。通讯是不成问题的,所以卫星电话的提议,就给我们给枪毙啦!”
我朝廖辉耸耸肩:“喏,他们就这样。我太喜欢这样的氛围了。其实我们项目可以复制,但是团队不可复制。我们最值钱的是团队不是项目。”
廖辉点点头:“嗯,这点我非常认可。”
我看着他:“你认可啥呀!你的行业就不是到最后还是dddd的!”
“dddd?开车按喇叭吗?还是懂的都懂?”强嬉皮笑脸的问。
“去去去!不懂装懂。在这里是单打独斗的意思了。你最后是集体决策,我是不相信的。”我对廖辉很直接的。
他笑了:“确实。最后拍板就是我自己。所以,我觉得你的团队让工作变得轻松起来了。”
“想挖人还是怎么着?我告诉你,你就算是真的奥运冠军,那我也得防着你!”我故意紧张起来。
“瞧你的。我不挖你的人,打不过就加入呗!我的想法很简单,财务投资嘛!毕竟隔行如隔山。但是我看好你哟!”他也不隐瞒,“签了约,我就放心了,避免夜长梦多。”
我不想重复一次你我对他的承诺,那样好像让我有种在周老师面前背书却又担心背不出来的感觉,整思索该如何换新词儿的时候,伊万适时的通过对讲机报告情况了:“木木凡,听见没有?”
“木木凡?”廖辉纳闷了。
我笑了一下:“有空再解释。”我马上冲对讲机喊:“啥情况?发视频啊!”
“哦哦哦,紧张了忘记了!好的,现场直播啊!”伊万道。
“紧张?你不是他不紧张吗?不是他是那种开车要唠嗑的吗?”廖辉倒是追问的高手,他认为的一点破腚,是的,没错,我突然就觉得不用“破绽”用“破腚”来形容,我会轻松一点。
我:“我们第一次见他时候,他就在现在那个位置掉了下来,直接掉到我们面前。你想想,一群人走在山间路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