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玲微微一笑:“好吧!你的这样就是这样了,不然按照你的性格啊,还是要纠正我的。好啦,我得出发了。过段时间再见吧!”
“过一段时间?这是多久啊?好不容易厮混在一起,又分开了。”沈柏君用了“厮混”这个词。
“厮混?那还不如用鬼混这个词呢!”刘晓玲笑着,“和你们鬼混了这几,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还是想一个人?”三斤姐依然追着问。自从和伊万在一起后,整个人都开朗了很多,和以前那个有点儿内向的三斤姐,真的是日月换新了。
“少来贫嘴!”刘晓玲起身进了屋里,一阵功夫便收拾好行李,“野鹤飞也!”
“要不我俩送你到路口?”三斤姐问,“对了,晓玲,我多口问一句,为什么你要改名改成‘刘晓玲’呢?之前都是玲啊!”
刘玲挥挥手:“,永远长不大!还是要知道一些事情吧!所以改成‘晓’咯!你问这个干啥?不了,你们还要做事,我自个儿走就成。我悄悄的来,也悄悄的走。嗨,又不是再不相见。”
刘晓玲径直下了山,村口早有一部网约车静静地等着。
“请报您的手机尾号。”司机彬彬有礼。
她报了手机尾号之后:“能不能快一点。我怕赶不上飞机。”
司机回答:“正常情况下,这里到机场就一个时左右。”话之间,启动了车子。车子平稳的开动了起来。
“万一塞车呢?”刘玲问。
“那就难了。这高速公路建设时候就没估计好车流量。总是莫名其妙的大塞车。喏,就是银海湾大桥附近,三条高速在此汇合再分开,不塞车就怪了。”司机倒也实诚,有一一的。
“那就拜托你啦!”刘晓玲完之后,便在手机上打开购票app,一查,今中午刚好有一班直飞铜仁的航班,再点进去一看,只剩下3张票了,赶紧下单,一气呵成。
等到确认的信息反馈回来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了靠背上。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海边景色,想了一下,问司机:“哎,师傅,你觉得银海湾现在和以前有变化吗?”
司机从倒后镜里看了看她:“你表面的啊?”
刘晓玲来了兴趣:“还有表里之分?”
司机见有人愿意深层次探讨这问题,也来了北京出租车司机侃爷般的兴致:“这当然有了。差别大着呢!我在银海湾在待了好几年了,这几年开始变化大喽!”
“比如呢?”刘晓玲也来了兴趣,毕竟这一个时的车程若是沉默无语的话,时间会被拉长了许多,有人聊,时间就缩短了不少。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凡人能够理解最到位的,就是话是否投机了。
“以前的银海湾,我也怕啊!和有些海边的度假区,至于哪些度假区我就不了啊,地球人都懂的。都是吃海鲜的重灾区,你瞅一眼,人就立马捞出来将那鱼给摔死,你不买也得买了。还有那些夜里那些莺歌燕舞的、发廊不剪头发的,还有一些什么渔船走私啊,之类的,别的地方有的,这儿也有!最后就是那些粉儿啊!去年不是邻市打了一场禁毒的人民战争吗?我们这儿也抓了不少人进去,不过回来,那些沾粉儿的,该抓该杀。喏,现在就好多了!没有霸王海鲜,没有骚首弄啄,更没有粉儿的。当然,暗地里的,多少还有吧!但是至少现在和大环境一样,都是风清气正的了。”司机起来头头是道,但听得出,环境确实是变化了,变化到贩夫走卒都觉得很不错了,能安安分分的做一份营生。
“这是大环境啊!环境不可能独立存在于大环境格格不入的状态的。”刘晓玲。
“这不就是表面的吗?银海湾还有实质的变化呢!这一年多来,多了些民宿啊,多了些贴近自然生活的元素。”司机。
“嗯,确实。我来银海湾住过民宿。确实不错。不过这民宿也是到处都有的,是特别,也不是特别的特别。”到这个词儿,刘晓玲不禁笑了起来,特别的特别,听起来和起来是有点拗口。
“哎,你还别。我们银海湾里还确实有个特别重的特别项目呢!我是本地人,但是我也买了票呢!就等开业呢!喏,项目就是在你刚才从村里出来那个方向。在那悬崖上。”司机很认真的着。
“在悬崖上?”刘玲心里一个激灵,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问。
“看来你都是旅游白啦!这悬崖上搞了个酒店,叫什么来着?哦,还没开业。哦哦哦,悬崖勒马度假村,对了,勒马度假村。之前在银海湾的带货直播会上,我们城里的那个女主持紫萱带货银海湾啊,很多酒店的优惠券之类的,其中有那个悬崖攀岩,一般要100多的,带货直播的时候才10元,我抢了一张门票。不是这直播,我也不知道那堵悬崖居然这么有魅力。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业。”司机口气中带着疑惑。
“不会是假的吧?”刘玲故意问。
“怎么可能?!你以为是将糖水当燕窝卖啊!这是银海湾管委会监管下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