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上到水库边上的时候,虽是下午,太阳都已经开始往金帆顶的背后躲了,但依然炎热,已经很多家属们和同事都上来了。玩的玩,做事的做事,各自分工,井然有序,一副美好的图景,仿佛之间,我以为这一切就是恒定的。
我看见老婆和她的闺蜜在水库屋旁的大树下忙傍晚那一顿大餐,她们手不停口也不停,皆熟练得很!我凑近一看,居然还在包饺子!
我问老婆:“怎么连饺子都包了起来?”
老婆白了我一眼:“女人们的事,你这些就不要管啦!如果要管,一起来干?”
劳工、晓蓉和三斤姐一等人马上附和起哄:“对呀!要么就一起来包饺子!喏喏喏,还有蔬菜没洗呢!快!”
紫萱旋即宣布投靠这妇女组织:“我找到组织了,藏匿一下。和他们这些男的谈工作,好累!”
我和龙凤哥还有张飞齐刷刷的掉头就走。边走还声的相互:“赶紧走,不然真的给抓壮丁洗菜切肉的,比工作还难受!”三饶脚步还是很统一的,因为我们透过屋厨房的窗户看见那可怜的罗逸文大画家和庄家铭已经正在洗菜!一副劳模的样子。
我低声强调:“赶紧走!去靠近石屋那儿的水库边,喏,就台风将那块石头放进水库里的位置看看!一副工作中的样子!”
龙凤哥和张飞也赶紧低头快步的跟了上来,萧坚在后面啊啊的叫:“等我一会儿!”
他还没跟上来就给在水库边上安装着投影幕的吕若男逮了个壮丁:“你跟着去干啥?”
龙凤哥回头赶紧给萧坚解围:“哦、谈工作啊!你以为不用干吗?”
吕若男挥挥手:“龙凤哥你今的话我的脚指头都不相信!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凡哥,你呢?”
吕若男这句话真让我犯难,一时间我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是问我不信萧坚还是不信龙凤哥,这个和诸葛孔明站在账内外之间问庞统他是站在帐内还是帐外是一样性质的。我犹豫了一下:“嗯,萧坚,今你的头儿不是我。龙凤哥我们走!”
龙凤哥窃笑了一下:“他好可怜啊!”
张飞拽了他一把,声的:“你别得意,万一你那个韦苇朝你喊上一嗓子,你还是要乖乖的向后转的。所以,步快走!”
突然之间,时候读书逃课的感觉就涌上来了,那种逃课的刺激感和惴惴不安纠结在一起,心头间复杂起来,就希望这个时候不要有人喊我的名字,只要一喊,就不一定是好事了。
“林凡!林凡!喂,林凡!”一把似曾相识的女声在我后面像支穿云箭一般,在水库间回响了起来。这把声音就如同燕归来般熟悉,但一时想不起。
“林凡!林凡!喂,林凡!”另一把熟悉的男声也跟着那把女声响起,这声音我就熟悉了,康少强。他前两过要上来参加家属团聚会凑热闹的,我表示欢迎随时上来,这不,快到傍晚就上来了。
叫我的名字就好,还是女声,就算怎么声,都能引起老婆的警惕了,她正在包着饺子,一听这声音,便下意识的问:“有人找林凡?”
三斤姐一听,没有丝毫犹豫的跳起来:“哈哈!我们班的女神,刘玲!铃铛!哎呀,上次同学会之后就没见过呢!今怎么来了?不好意思,我不干啦!请假半个时哈!”放下手中的饺子,双手在后腰处拍拍,算是清了一下,便咻的一下往声音发出处跑了过去。
老婆的声音充满了警惕:“不是吧?这么兴奋?我看看林凡会不会也是很兴奋的样子呢?”罢就朝我这里看了过来,刚好我的眼光也朝她这边看了过来,四目相交,空气中似乎衍生了一些尴尬的气息。
紫萱见此,对我老婆:“哎,嫂子,别想多了!这刘玲我知道!你看看,后面还有个男的也来了呢!康少强,你应该知道的,就林凡的同学啊!本来投资我们项目的,后来撤资了。”
老婆一听,正准备发表什么,想了一下,没出来,只是朝紫萱点点头:“哦,我记起来了。不过这女的又是什么来头?康少强老婆吗?”她的意思是如果是老婆的话,当着老公的面的叫另一个男人,就算是同学,也是不太妥当的。
紫萱笑了:“哎,嫂子,你真的多想了。要么我和你过去打个招呼?”这一建议当然是老婆想听到的。
我在这边回头看着,刘玲和康少强还有他舅子正朝我走来,在他们后面,三斤姐正在一路跑叫着刘玲的名字,老婆和紫萱则在最后面不紧不慢的朝我走来。
这个场景真的让我纠结,今不是同学会。
三斤姐这个傻大姐,还兴奋的叫着刘玲的名:“铃铛!我啊!”
刘玲叫了我的名字后,和康少强便朝我的方向而来,听到后面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三斤姐,便突然兴奋了起来,转过身来:“哎呀呀!秀沂呀!怎么是你呀?在这儿见到你,你在这儿干啥呀?今我们是同学聚会吗?”
在老婆一往这儿走的时候,沈柏君在厨房里听见紫萱的“刘玲”名字,刚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