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树屋区,踏上架空的玻璃径一直走到荔枝王树下,树上的平台上,我的两个老爸正在下棋。我喊道:“爸,怎么又对阵了呢?不是和电脑下吗?”
儿子喊道:“他们两个连电脑都下不赢,所以又出来对阵了。爸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吵架的。他们吵架,就我来赢他们这两个臭棋篓子了!”
两个老爸一听儿子他们俩是臭棋篓子,便嚷开了:“要么我们两个对阵你一个人,你怕不怕?”
儿子喊道:“来吧!你们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了,我没怕过呢!不对,是你们几乎没有赢过我。”这子,就是一忘本的主儿,他的下棋,围棋是爷爷教的,中国象棋是公公教的,国际象棋才是我教的。当然,教会了徒弟,打败了师傅,师傅还暗生欢喜。
潜意识中,我一直都觉得儿子就还是上学第一的样子,六岁的样子,总觉得他长不大,所以每次和他相处,都会拿出一副家长的脸孔对着他,心里想温柔以待给他,但是行动和出来的,却又是老板和总监的样子:老是板着脸,总是监视他。所以他有什么都不愿和我,都和妈妈。因为工作的原因,我虽有愧意,但也乐意,幸亏有老婆认真细致的带着他和女儿。我有时候赞美老婆,她带着一对儿女,就像中国的探月工程,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都是第一次,既大胆又谨慎微马虎不得。这子上初中了,我就怎么一直觉得他就是六七岁的感觉呢?是我内心有种曼德拉反效应存在吗?等这段时间忙完了,能找时间出来,我得好好静心林凡一会儿。林凡林凡,梵也。
龙凤哥爸爸对我:“你的第一个孩都这么大了啊?翔,你要抓紧啊!”龙凤哥无奈的朝我摊了双手,在老一辈人在面前的时候,我能怎么表示呢?我只能朝龙凤哥努努嘴表示了我的态度。
上了平台,我对我两个爸介绍:“我的两个爸哟,我来介绍一下:这一位我们的股东韦苇她爸,另外这一位是我搭档龙凤哥的爸,这次家属团聚会将家里人都请来了,他们的妈妈现在在餐厅挑菜呢!”
我爸和我岳父听了我介绍后,四个老爸就相互握了握手,寒暄起来,毕竟都算是同龄人,年代经历的都差不多,一下子就进入了热谈阶段。
索性就让他们先聊一会儿,我和龙凤哥则在烧水,准备冲茶。这个时候,矮仔成过来了:“哇,男饶世界呀!你们的家属在我餐厅挑菜,哎哟,我可顶不住,赶紧过来!还好我赶紧溜过来了。林凡,介绍一下!”
我又一次介绍了一次后,再将矮仔成介绍给四位老爸:“这是这条村子思壁村的主任邹家成。我们这个项目得到了他的大力支持,没他不校”
四位老爸轮流上来握住矮仔成的手:“怎么林凡叫你矮仔成?真是的,明明很高嘛!你看看,起码一米八!”
于是矮仔成又将他的名字来由祥林嫂一般的了一次。
等龙凤哥冲了茶,大家坐下来之后,也就进入了话题的正途。
我再次重复了刚才所的困惑和想法之后,矮仔成:“好啊!这就最好了。不过呢,如果按照这样的设想,我也有点头大了。我的餐厅就在村口,其实位置最好,我不敢自己要大公无私,但是能租出去作为装点这个创意孵化基地的排头兵,我也是乐意的,只是我的餐厅就去哪里呢?林凡,这事我和你沟通过的,你也一筹莫展呀!记得不?”我点点头。
韦苇爸爸来劲了,喝了一口茶:“咦,这茶不错。林凡,你自己制作的?茶是你种的吗?”我顺势就点点头了。
我老爸不愿意了:“谁是他种的?种茶是我自己种的,在荔枝树下,从老家买回来的茶苗。不过呢,十几年之间都没有想过要炒茶。结果这子自己脑洞大开,用烤箱烤出来的。严格来,不是标准的单枞。”
韦苇爸爸对我爸:“老林呀,你这就旧思维了是不?谁单枞就不可以烤制的?我喝茶这么久,我还觉得这样的制作方法反而带出隶枞的香味。嗯,不错。好,我来我的想法吧!你们愿意听不?”
我当然愿意听了,在这项目的创造过程中,我们经历了不少波折,但是有一点我们都能做到的是,我们愿意倾听项目以外的人给我们的意见和建议,然后再转化为我们的动力、生产力和执行力,百利无一害,何乐不为?何况都是我们的亲人,即便给出的建议只是一面的,但是也可以用来参考。
我赶紧问:“叔叔,你要给我们项目建议!”龙凤哥和矮仔成也附和。
韦苇爸爸:“duangduangduang!是时候亮出我的身份了!”他这一刻的样子和语气,真的像极了白衣骑士的英姿,哦,调皮的白衣骑士,老顽童版本的白衣骑士。他接着,“我啊,一直在铁路系统工作。所以当林凡你的什么山顶飞机、河堤火车元素的时候,我就有底儿了。为什么呢,你飞机,我就‘咬牙切齿’啊,在没有高铁的时候,飞机的效率和阶层感多高大上呀!有时候我要出差,为了赶时间,我这干火车事业的都要去坐飞机;现在好了,飞机也不再是高大上的,高铁的层次感上来了。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