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若男的演示,就是虚拟现实,本来要一个团队才能完成的工作,她没有理会我的“禁令”在下班后不准加班,我也了好几次了,能不加班就不要在办公室里加班,不过她从来没听,看上去是在我行我素,也不知道她完成了多少,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担心过她的工作,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对她有着一种然的工作安全感存在。可是你她自行其是嘛,又不像是,别人下午四点还在上班的时候,她却将电脑一关,大大咧咧的我去水库游泳啦!谁去?也有人响应的,比如劳工啊,罗逸文啊,伊万啊都是一叫就去的那种,萧坚呢,坚守岗位,但是下班后不是紧急的事,却坚决不在办公室里待上一分钟。
吕若男其实和劳工的合作是很紧密也很精密的,如果项目组里的每个人都是一只齿轮的话,那么最合得来的也不用润滑油才能契合转动的,非她和劳工莫属了。所以在会议上她的推演,其实是她和劳工精诚合作的结果,我对此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我对她们的合作,始终让她们知道我是“你尽管努力奔跑,全世界在后面支持你”的态度,而我此刻扮演的就全世界这个角色。
吕若男知道这个演示推出来后,会加速一些工作的进展。老程虽然有社会经验,但社会经验的另外一个代名词就是工作效率的高低始终和我们的项目组全新的做法有些不相符,而这一点,就算沈柏君有心,怕是在老程面前也是无力,毕竟是她的直属上司。而吕若男的做法却让老程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改变了一些做法。从这点来,是推动了工作的各项改变,没有让以往工作的老毛病在项目组里滋生,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而我对吕若男加入设计组的工作,也没有一丝的不安或担心。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为同一个目的而走到一起来,并不是为了体会权力带来的快感,而是要体验项目成功带来的快意。
想到这里,我便没有了任何的哪怕1的担忧存在,---关于工程上的。但是涉及到钱方面,我便觉得自己的白头发就像春雨夜里的竹笋,刷刷刷的狂长着。
我走进财务区域,和晓蓉聊了聊,我到了关于潘若安压在公司里的那500万元的事。我对金钱的渴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年少时候对里描述的金钱是万恶的深信不疑,读书时候对葛朗台的一毛不拔嗤之以鼻,初初参加工作时候完全没有金钱万能的概念。而现在,我的思想完全动摇了,思想就如同孟姜女的眼泪和维塔斯的海豚音,将一切扞卫金钱有罪的固体帝国系统统统在瞬间推枯拉朽般摧毁,化为齑粉。
晓蓉反而是平静的,可能是因为财务对这些见多了吧?她:“至于吗?真的,我也去过澳门,见识过。金钱是万恶的没错…”
我:“…金钱是万恶的,我曾经视金钱为粪土,可是有些人却又泥土是芬芳的,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堆肥,然后将粪土的铜臭味道转化为大家想要的泥土芬芳味道。”
她依然很平静:“嗯,希望如此。”
我看着冷静的她:“你是不是冷静过头了?”
晓蓉:“很正常啊!花开花落,荣辱不惊,工作的特性决定了财务人就是这样冷静的。是冷静,不是冷血。实话,我有点担心。再没有资金注入,前功尽弃。单是靠潘总的输血也不行,这不是谁是第一股东的问题,更不是控制权的问题,而是一个项目正常运作的问题,正常运作,不能只依靠一个饶注资或者继续再投资,尤其像我们这样的项目。”
我:“如果项目快建成的时候,又未到试业开业的阶段,提前卖产品,合法不?我想这样来收回一些。”
晓蓉笑了:“你觉得呢?”
我给她这样一问,像是在下棋时候得意洋洋之间以为自己将军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时候,对方却来了个反将一军,反而将我给将死了。我停顿了一下:“这、这不是在问你吗?关于财务方面的,你可是第一次这样反问我。”
晓蓉依然笑着看着窘迫的我:“这要看到具体什么阶段了。不过你现在想这个,明你的心神有点乱,没谱了你。大将之风欠缺啊!”
我从不讨厌合作伙伴对我的直白评价,哪怕是一针见血的还是一招毙命,越直接越好,何必扭扭捏捏呢?所以我对晓蓉的法,赶紧点零头表示赞同。在同一条战壕的战友面前,没有坚强自信不能显露,也没有优柔寡断需要隐藏。我:“有啥可要即时提点,别掖着藏着,什么都掖着藏着,狐臭会爱上你的。”
晓蓉一句“去你的”便将我驱逐出境,赶离了她的王国范围。我此刻,就像一个没有了国土的狮子国王,在漫无目的的漫游在草原上。想了想,我跑下二楼,去找矮仔成开故事会了。
刚进办公室,便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同时听到了那把同样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我朝矮仔成喊了一声:“我来开故事会了。”便看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转了过来,原来是强。他看着我,有点尴尬,两手不知道该怎么放,头也瞬间低了一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矮仔成推推他:“凡哥啊!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