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很想与你秉烛夜话嘛。”许栀笑着望着张良,“当年我父王见到韩非先生也是这样。”
“公主是拿良做了与陈平的交易?”
许栀并不否认,侧过头,笑盈盈地道:“交易之物要两方都觉得值才好。我所求不在多少谋臣在侧,只在天下安平之愿。”
张良不免感觉有些荒芜。他鲜少问话如此频繁,“如此,公主觉得良值价几何?”
许栀微微扬起头看着张良。
“子房,你比天下权势还要难得。”
反正许栀对他动手动脚已经是常态。
她右手按在自己的心房,再将手放入他的掌心,用很甜腻的声音道:“呐,我把心都付给你,这样算不算是值钱的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