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的还是太少了。“
“如果我们所有人都离开,那以后就真的没人记得他们了。”
风吹过山坡上的枯草,发出寂寞的沙沙的声,远处崭新的柏油路与纪念碑址遥遥相望。
若所有人都背井离乡,那长眠于此的生命又该谁来祭奠?
“赖安哥!”
远处,陶真行正呼唤着江籁安过去。
江籁安转过身:“我先去一下。”
陶文西笑着点头。
等江籁安走远了,原星才无奈开口:“干嘛跟他解释那么多?”
“我不是在替你解释吗?”
“替我?”
“对啊,万一他和别人一样,想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才会回来种地怎么办?”
陶文西话音刚落,胳膊便被原星伸手拧了一把。
“啊!死丫头掐我干嘛?”陶文西疼得大叫。
原星用眼神回骂:谁让你又乱开玩笑?
那头江籁安也来到陶真行跟前。
“籁安哥,这就是真全哥父母的墓,还有那边那两座,是二杭哥爸妈。”
所以,陶真全和陶二杭的父母,都死于那场爆炸事故,而且都没找到尸身,只有衣冠冢。
“陶文西和陶明西的父母也在这里?”
“嗯,青叔和云叔在外面,对了,还有晴婶儿,也就是明西哥的妈妈,他们去世的时候,明西哥才三岁,文西姐也才五岁。”
“他们两个不是亲姐弟?”
“对啊,原星姐没跟你说过么?”
江籁安摇头。
“明西哥和文西姐是堂姐弟,云叔和晴婶儿突然不在了以后,家里就只剩下珍婶儿,她就让明西哥搬来一起住了。”
所以,家中发生巨变之后,珍婶儿便承担起了抚养两个孩子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