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口停稳,甚至还没等管家殷勤地跑过来帮开车门,他就已经瞬移般绕到了副驾驶门口,拉开车门一把给我抱下车,动作干脆利落,毫不费力。
仿佛我是个物件,也完全无需顾虑“物件”嫌不嫌他粗鲁。
他抱着我,大步穿过一楼客厅,径直朝楼上走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怀里实在太颠了,我挣扎着抗议。
一晚上对他大声了太多次,已经快把自己喊累了。
“你脚疼不是吗?穿着高跟鞋不方便。”他桀骜又冰冷,只是睨了我一眼,没有放慢一点脚步。
就连书房门都是单手抱着我开的。
径直把我丢在书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一双迫不及待的眼睛微垂着看我。
与此同时是男人摘手表的动作。
他掐着我的下巴逼我迎合他的深吻。
我在几近窒息中苟延残喘。
“唔,等等……等等,沈暨白,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他粗暴地放开,“那快说,两分钟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