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着一脸懵逼的白洛,阿蕾奇诺那血色的眸子中,带着些许的心有余悸。
明明这么一点小动作而已,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但是现在,她就像是握住了千钧重物,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二胡?你要在这里拉二胡?
好家伙。
也就是罗莎琳已经化成了飞灰。
不然的话罗莎琳能从坟里爬出来给你个大逼兜。
你那玩意儿,是人能听的吗?
不鬼也听不得啊。
鬼听了都能再死一次。
“怎怎么了嘛,抒怀一下情谊都不行了吗?”
他承认,当初留在至冬的那些曲子,的确是他刻意往难听方面拉的。
但该说不说,如果他认真起来的话,还是很强的。
沉鱼落燕啊!毙月锈花啊!
这都不是他在吹牛,而是正儿八经发生过的事情。
好听的要死啊。
“要不你还是用日落果吧。”
人生苦短如朝露,何必席地拉二胡。
且把思念寄硕果,故友离去影稀疏。
这个时候,阿蕾奇诺反倒希望白洛能掏出一颗日落果放在罗莎琳的坟墓前。
至少比这二胡强。
毕竟只要不吃下去,它永远都是那个芬芳的果子。
“行行行,你们一个个的我不拉了总行吧?”
悻悻的收起了自己的二胡,白洛撇了撇嘴说道。
原本那么好的氛围,他甚至都舍弃了一曲肝肠断,结果对方却这么的不识好歹。
唉,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只因啊。
本来他也算是有个知音的,但是现在那个知音,已经化成了一捧灰,埋在了他面前的土里。
对方再也不能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