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奋斗在治沙第一线的贝哈姆而言,简直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就连他那已经死寂多年的心,都因为对方的那番演讲,小小燃烧了一把。
现在他的手还因为拍的太用力而痛着呢。
“辛苦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些防沙英雄,这杯我敬你们。”
举起了对方为自己满上的酒杯,白洛说道。
他的这番演讲之所以能煽动这些人的内心,除了因为某个落榜美术生的加持以外,也和他对这些人的了解有关。
防沙工程固然重要,但选择了这条路的学者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被高层所重视过。
尤其是贝哈姆的那份圆滑。
如果有教令院给他做后台的话,他压根不用让自己变成如此圆滑的人。
就像愚人众的执行官和外交使节,他们在其他国家能那么嚣张,除了本身强硬的实力以外,也少不了女皇陛下和至冬的支持。
所以他只需要利用自己诃般荼的身份,小小的给予一些赞赏。
那么这些游学者就会像遇到火苗的棉花一样,彻底被点燃。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可没有那么容易。
毕竟他们可是一群有主见的知识分子,和须弥城那些坐井观天的青蛙不一样,想要煽动他们,只是简单的话语根本起不到作用。
不得不说,那个逐渐消失的草字,算是立了大功。
可和这些相比,成功恶心到了莫尔吉,可是比拿着狼的搅屎棍敲他个六十九遍还要让人舒服。
简直跟三伏天喝下一锅滚烫的火锅一样,从咀嚼肌一路爽到括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