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上去的论文里,但凡有一点不如他们意的,就会找各种理由驳回。
这也导致这些学生无论想要如何生长,最后都会被教令院裁剪成固有的外表。
这相当于他们减去了飞鸟的羽毛,还恨其不争,说其飞不起来。
说到底,还不是他们本身的错?
最后,还是阿扎克举起了自己的手:“它正在逐渐消失着。”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多人都用略显诧异的目光看向了他。
这人是真敢说啊,诃般荼大人敢这么问,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才对。
不过也有不少人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因为这或许就是这个问题最标准的回答。
可能无功,但也绝对无过。
“说得好,其实我的这个字,就是献给诸位奋战在防沙第一线的英雄们。”
点了点,白洛给于了赞许。
而他说出这句话以后,有不少学者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反倒是阿扎克本身,有些不太明白。
也对,像他这种常年在须弥城的学生,是不了解防沙壁的情况的。
如果不是这些游学者以及贝哈姆这样奋斗在防沙第一线的人,这阻挡了灼热和漫天黄沙的防沙壁,兴许早就和这逐渐蒸发的草字一样,消失不见。
刚开始他们还不了解为什么诃般荼大人会蘸水在桌子上写字,原来是要以字喻人啊。
不愧是诃般荼大人!
“当然,我这里还要着重介绍一位学者,一位足以让大家当做楷模的存在,而他,也当得起这个字。”
在所有人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做记录的时候,白洛再次开了口。
而他的手,也指向了在人群最外面、脸色正逐渐变得难看的莫尔吉。
忽然被点名,莫尔吉看起来有些懵逼。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不是很确定的回应了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