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复啪叽,夜兰当户织。不闻夜兰声,唯闻洛叹息。
问洛何所思,问洛何所忆。洛亦无所思,洛亦无所忆。
昨夜见下属,经理请吃席,火水十二瓶,瓶瓶有洛名。
剑心不善酒,夜兰身后推,愿为洛接酒,从此替洛征。
玉京借短剑,绯云买长袍,千商造玉面,吃虎岩中逢。
旦为教官去,暮入万民堂,不闻教官咄咄声,但闻锅巴。
夜辞万民去,遁入夜兰闺,不闻拔刀霍霍声,但闻流水哗哗哗。
千米赴万民,举杯不曾醉,一滴岩神睡,日落显神威。火水战百回,壮士夜半归。
归来见武沛,武沛坐屋堂。拔刀夜归来,身负愚人妆。武沛问所欲,拔刀不用武沛忙,愿负愚人众,进入夜兰房。
文渊闻兰来,推镜伏案忙;商华闻姊来,当户理旧账;武沛闻兰来,只记房中啪啪响。
开我怀中囊,元素桶中装,钢丝水中晃,留我身上伤。
当床撕旧裳,日落嘴中藏。次日夜兰醒,见洛房中躺;昨夜房中事,夜兰凶猛如虎狼。
白洛夜食果,夜兰日迷茫;二人夜双宿,谁人知晓昨夜狂?
——《夜兰诗》
作者本人亲自改编。
白洛有没有成家,对夜兰来说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
倒不是说她想和拔刀斋发生一些超越合作伙伴或者友谊的关系,她只是不想背负第三者的恶名罢了。
“那有没有血亲呢?或者妻眷之类的?”
帮白洛也倒了一杯茶水,夜兰将其往对方身前推了推,出声询问道。
她特意先问了血亲,然后才说出妻眷这个词汇。
就是怕白洛误会什么。
但她这种旁敲侧击的方式,反而让白洛注意到了这一点。
不会吧?不会吧?就是用了一些小计谋,这人就想跟自己一辈子了?
真有那么简单?
“在下的血亲早在十多年前就死在了幕府和海乱鬼战斗之中,算是孤儿,如果不是被师父救下,所谓拔刀斋早就成了海乱鬼的刀下亡魂。”
白洛接过夜兰递来的杯子之后,并没有将里面的茶水饮下。
他特意只回答了血亲的事情,却并没有说妻眷之类的情况。
他就是想看一下,这种情况下夜兰会不会继续问他家眷之类事情。
逼着对方直接问出不好意思问出的问题,这也是乐趣所在啊。
“所以你也尚未成家?”
就像白洛所预料的那样,见到白洛没有回答妻眷的问题,夜兰只能硬着头皮问出了这个问题。
“姑且算是吧。”
抱着怀里的逆刃刀,白洛脸上再次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他每次露出这种表情,夜兰心中的负罪感就会深一些。
不过白洛口中的话,也算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至少被她折腾了一晚上的拔刀斋,并不算是有妇之夫。
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种不可饶恕的地步。
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另外一点。
“你还有个师父?”
其实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是很多,夜兰也曾经想过,像他这样的人,会不会还有着一个很强大的师傅。
但真正听到白洛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
他这个做徒弟的都这么强了,那他的师父
“嗯,在遇到师父之前,我的名字叫做心太,他说我的名字太过于温柔,不适合剑客,就给我改成了剑心。”
白洛倒也不算是说谎,他所讲述的,是现在所处的这个职业——拔刀斋绯村剑心的故事。
所以说起这些的时候,竟是没有任何的破绽。
有时候,真话比谎言更具有欺骗性。
“他一定很强吧?”
话题不知不觉已经从白洛是否是单身,歪到了白洛那所谓的师父之上。
不过同为情报人员,白洛知道夜兰的这种情况并不算很奇怪。
就像当初身负斩神之名的自己到达璃月之后,就被凝光盯上一样。
身负伟力之人,就算想隐入尘世,世俗也不一定能接纳他。
“稻妻武艺的极致,乃是将军大人,无论是哪个流派、哪个道场,所教导的武艺均有将军大人的影子,所以无论是什么人挑战将军大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毕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武艺的弱点。
但师父所授之剑法,乃独立于将军体系之外的飞天御剑流,这是与将军大人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流派,这也是在下能斩伤将军的原因之一。”
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逆刃刀,白洛低声说道。
这一点倒不算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