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才对。
可是看到这传单,鹫津原本平静的脸色反而再次狰狞了起来。
“幕府和反抗军都是一丘之貉,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绯木村会变成这幅模样,全是拜这双方所赐。
他们绯木村的人只是普通的农夫,他们只是想活着,有什么错?
为何幕府和反抗军犯的错,却要他们这些普通人来承担?
察觉到自己的情况又有些不对劲之后,鹫津赶忙平息了自己的怒火,但脑门上暴起的青筋,表示着他其实并不是很好受。
“把这些传单给他们看看吧,如果他们想离开的话我也不会拦他们的。”
鹫津知道,自己是一村之长,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去做主。
但事关大家的性命安危,他可不能替大家做决定。
万一那幕府的人发善心,真的救助了大家呢?说不定他们这绯木村,还能活下来一部分人。
他将去留的选择权,交给了大家。
想走的他不会挽留,想留下的他也不会驱逐。
“喂,保本小子,你走吗?”
看着开始整理传单的保本,鹫津离开之前问了他这么一句话。
保本和他的老师直子小姐都不是绯木村的本地人,而是四处巡诊的游医,也就是说哪怕他们在祟神爆发的时候离开,绯木村的人也不会说些什么。
可那位直子医生却还是坚持留了下来,哪怕代价是死亡。
“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医生了,即便我的医术不如老师,可又有谁不怕死呢?”
前面倒还有些大义凛然的意思,没想到最后一句却是泄气话。
“也就是说你也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