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高地。”
“你只要站在上面,想对谁开火,就能对谁开火,想护下什么人,就能护下什么人。”
“但是顾走,你踩着的,是你一族同胞的骨血,他们的性命不该被你当成高地利用。”
说完这些,顾玉荣转身朝着对面整整齐齐的几十个牌位,深深地拜了下去。
顾走被顾玉荣一番话说得整个人愣在那里,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直到顾玉荣站直身子后,顾走才迷茫地看着顾玉荣,道:“可是姑,当初去顾家把宋夫人当成首恶的人是你啊,我也只是听你的话……”
“那你现在可以继续听我的话!”
顾玉荣冷冷地打断了他:“顾浔渊都不在乎这个儿子是不是活着,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么在乎他的死活做什么?”
“顾知礼是你儿子吗?”
顾走摇头,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见他老实了,顾玉荣继续道:“顾走,顾浔渊官复原职了,我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多余的事,没必要去做。”
说完,顾玉荣扭头离开了佛堂。
顾走跪在原地,脑子始终转不过弯儿来。
他挠了挠头:“怪得很,我们跟顾浔渊有仇,他还把儿子交到我们手里,让我们把蓝眼崽养崽猪圈喝猪奶,到底是想蓝眼崽活还是想他死啊?”
说完,他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有了答案!
“我知道了,他想让我们拿蓝眼崽出气,毕竟我姑能赚钱,他可不舍得放弃我们这个钱袋子!”
想明白后,顾走立刻从蒲团上站起身来,转身追着顾玉荣跑了出去。
“姑姑,姑姑,我明白了,蓝眼崽死活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他丢在我们这儿的猪圈养着,是我们和那位顾大人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