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陈大贵根本没这本事。他从车库开车过来,他一直盯得紧,亲眼见他只拎了一个裹尸袋上去。后来他两次去找他麻烦,再到胖墩墩的事,他哪有空再搬第二个。
那就是说,陈大贵早就把尸体藏车上了。
想到他在车库那二十分钟,他赶紧打开旁边那个固定的裹尸袋,里面是个七八十岁的老爷子。
张小凡心里更沉了,对着地上那女子合掌道:“妹子,咱俩不认识,我这么做不是不敬,只为验证个想法。
要是陈大贵真是侮辱你的人,我张小凡对天发誓,一定为你洗清冤屈,让那浑蛋得到报应。”
说这话,不是张小凡胆大,是想着这陌生女子,死后还遭罪,不管怎样,她虽已成尸,他也该有基本的尊重。
三鞠躬后,他心静如水,打开女子的裹尸袋,满腔怒火腾起。
果不其然,陈大贵就是冷藏室那个变态,更过分的是,他在车库又对这女子下手了。
拉上拉链,张小凡拨通社长电话,压抑着怒气问:“你和你舅舅到火葬场了吗?”
“刚到,你猜得没错,火葬场那边的人说昨晚殡仪馆没车来,也没收尸体。”社长挺激动。
“好,那你再确认下今晚有没有殡仪馆的车送尸体,有的话,几具。”张小凡说。
“小事一桩,不过你咋了,声音这么低沉?”社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