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些啥？”张小凡追问。
他回答：“啥都收，只要东西好，上至几万块的宝贝，下到几十块的小玩意儿，他们都感兴趣。我刚就是把店里新进的进口油漆卖给他们了……”
张小凡琢磨了下，又问：“里头收油漆的人多吗？”
他点点头：“一个多星期前，他们发了个通知，说要大量收进口油漆，价钱给得不错。这段时间我见了不少同行过来卖油漆，看样子他们收了不少，一进门那油漆味儿扑鼻而来。”
他们仨一听，猛地一愣，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这情况和卫国身上的线索对上了。
他们拿出前几个遇害者的照片让他辨认，他说一个都没见过。于是他们就把他放了。
等油漆工走远，张小凡问胡野：“之前那四个人身上没油漆味吧？”
胡野点点头：“没错，卫国是第一个有这味儿的。”
张小凡得意地笑了：“那基本错不了了，无论是藏身条件，还是开始大量收油漆的时间点，都和我的推测对上了。卫国死前应该就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