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们为什么分手?”
“我觉得那女孩子家里太穷了,而且,家也是外地的,说话我们也听不懂,所以,我就让我儿子分手了。”
余彭皱了皱眉。
“你让分手,你儿子同意了?”
“刚开始不同意,但是拧了一段时间,他可能也觉得不合适,就分手了。”
“除了这个,他再没有谈过?”
“后来,我找人给他介绍过几个,但是相处的时间都不是很长。”
“那你知道他还有什么亲近的朋友吗?”
“他除了过年和节日,一般都不回来,所以有什么朋友我们也不知道。”
“那你们认识罗富生吗?”
“认识呀!他就是县里的县委书记呀!我们镇子搬迁的时候,他还在这儿给我们剪彩了。”
“那罗富生和李然认识吗?”
“不认识吧!人家是县里的一把手,他就是一个小警员,怎么可能认识。”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李然有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我儿子正常的很,你们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你们现在已经把他当做罪犯了?”
相比较李然父亲的震镇静,李然的母亲接近歇斯底里。
“我们家李然,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他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
余彭还想问,看李然的父亲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连水都没有用,干吞了几片药。
余彭和苏芒只好起身告别。
到了大门外,送他们来的人还在大门口等着。
“怎么?问清楚读了吗?”
余彭摇了摇头。
“是不是李然犯什么错了?”
“你了解李然吗?”
“我和他是一起长大的,后来,工作了,他回来的也少了,见面少了,对他,也说不上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