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南也有些心急,“不是的,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不同意。”
陈桑南还想劝说:“师傅,我的本意是,想请您当我们的培训老师,我们公司的员工现在会做旗袍的只有一个,不培训的话品牌也做不起来。师傅,我虽然只见过你一次,今天就算是第二次,但是我能感觉到您对旗袍的特殊见解,我们要去找其他老师也可以,但是我的内心还希望您来做我们的老师。”
老先生叹了一口气,“姑娘是姓陈是吧。”
陈桑南点点头,“师傅叫我桑南便好。”
老先生继续说:“敝姓宋,叫我宋师傅就好,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时间。我老伴儿身体不好,我确实没时间去做你们的老师,我要一边顾店,一边照顾我的老伴儿。”
陈桑南才反应过来,今天店里,宋师傅的妻子没在,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欲言又止。
宋师傅看出了陈桑南的局促不安,安抚道:“我的妻子,和我一样也姓宋,我们俩这家店啊,在这条巷子里有个别名——双宋。其实,这家店原本坐在这里做旗袍的不是我,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