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南这下是彻底反应过来了，她握紧拳头，走到后面那桌去。
方清月想拦却没拦住。
陈桑南走到隔壁桌，停下，一男一女被这突然出现的人惊到，纷纷抬头看向她，男人更是冷汗都冒了出来。
连忙站起身，“桑……桑南小姐，你……你怎么在这？”
陈桑南认出了她，这不就是晏时沉的秘书吗？
她沉着声音，问道：“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秘书不敢答话，支支吾吾说：“不……不是真的，是我……是我编的，对，是我编的。”
陈桑南冷眼一扫，“你自己说，还是打电话给晏时沉，我来问？”
秘书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表情十分为难，“桑南小姐……”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现在打电话给晏时沉，我来问。”陈桑南声音越发冷了起来。
她后面的方清月也跟着说：“你就说吧，我们帮你保密，不告诉你老板。”
秘书面上一苦，心里想到
道：“这不是废话吗？老板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索性放弃了，告诉她也不是坏事，顶多会被老板训一顿，“桑南小姐，舞团的投资是老板投的。”
陈桑南深吸一口气，整张脸都是冰冷，面无表情问道：“泰安资本怎么回事？”
秘书又擦了一把汗，桑南小姐这气势丝毫不输老板啊。
“泰安资本……泰安资本是张总的公司。”
“哪个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