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也不算大。
“总之,她暗中给过我很多药,每次我问,她都只会回答我一句,是可以帮我报仇的药。”
景稚皱眉:“所以,你便就这样答应了她?”
“她给我的药,我去下毒,那便是我的事,说不上答应她。”
说完,张彩丽似乎是放弃挣扎一般,靠在病床上,像等着人伺候的少爷。
景稚忽然觉得很不公平。
她母亲那么善良的人,却尝尽世间苦痛,连到死都不得安宁。
可是这位张彩丽,却因着关系,祸害了不知多少无辜的人。
而他现在依旧好好的,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错。
“希望这一切,在警方审问的时候,你也能说出来。”
景稚深深看了她一眼,正要离开。
“喂,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不能食言!”
食言?
有人规定普通人不能食言吗?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南家彻底覆灭前,景稚不会动她。
可那些事被牵扯出来,也只是早晚罢了。
从病房里出来后,景稚的状态就很不好。
她告别了宋椿礼,独自一人打车回了曲家。
见到她一人回来,曲夫人十分惊讶:“怎么回事?就你一个人回来?”
她这才想起了曲朝风的事。
“他先去洗车了,不会有事的。”
景稚只当曲夫人是担心他,安抚道。
曲夫人愣了一下,却直接将曲某男骂了一顿。
“送佛还要送到西,这小子半途人跑了!也太不靠谱了吧!”
景稚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