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男人,急什么?”
喘息声夹杂着水花声,不难得知隔壁的人在做什么。
女人的声音,景稚不会认不出来。
南夫人。
竟然就在他们隔壁,这算是冤家路窄?
“我能不急吗?咱们都多久没见了?也不看我有多想你。”
在那个男人开口前,景稚还以为,和南夫人一起来泡温泉的人是南辙。
原来她竟然有情人。
她轻轻推开男人,立刻上岸翻出手机录音。
这么好的证据,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室内热气翻腾,离开温泉,倒也不觉得冷。
景稚将手机轻放在桌上,全神贯注地听着隔壁的声音。
“果然只有我能让你满足吧,南辙那个老东西一看就肾虚,连自己老婆都留不住。”
“要是他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不是亲生的,会不会被直接气死?”
“闭嘴!”
饶是景稚历经了不少大风大浪,听到这个消息也不免震惊。
南珠和南译宣竟然不是南辙亲生的!
对她这么有利的事,怎能不利用一下?
傅承策不知何时上了岸,将她从身后抱住:“墙角可以听,温泉也得泡。”
景稚:“……”
听到了那么劲爆的消息,他居然还这么冷静。
这温泉……不泡白不泡!
两人又下了温泉,不过景稚的注意力依旧在隔壁。
她的脸颊却越来越红。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隔壁那两位正在干的事。
要不是为了听情报,她绝不会留下来在这儿听活春宫。
这些也就罢了……
可为什么某个男人却离她越来越近?
“听就听,你在紧张什么?”
傅承策高出她一个头,下巴刚好可以搭在女人的头顶。
温泉中本就暖和,又来了个男人靠近,景稚热的有些喘不过气。
“我哪里紧张了?”她细声反抗:“还不是因为你靠得太近了?”
“呵。”
男人的心情似乎不错。
大章顺着女人的腰肌,一点一点向上移动,抚过双肩,来到耳垂处。
傅承策满意笑道:“原来稚儿的身体是因我有了反应。”
景稚:“……”
得亏她没忘了眼下情况,否则必定要好好声讨一下这位人士到底在做些什么。
她没有说话,双手却是绕到了身后,准备摸到了男人的腰肌,以及硬得发烫的那物。
“嘶!”
傅承策立刻放开了她,自己还后退了几步,脸色极其难看。
“占我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景稚摆了摆手,看着男人紧蹙的眉头,觉得无比痛快:“傅总也会有今天。”
她的声音太小,傅承策甚至有些听不清她的声音。
可通过那口型,他也知道她在说什么。
眼下的场景于傅承策而言,可以用戏剧性来形容。
景稚原本是他的情人,做这种事情何需她同意?
现在,对她到底是不一样了。
于景稚而言,同样生出了些惆怅。
“嗯,就当还你了。”傅承策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以后这样的时刻,还多着呢。”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离开你?”景稚瞬间冷了下来:“那你可想错了,就算是逃,我也要逃到你看不见的地方。”
同样的话不知说了多少遍了。
傅承策不会听,可她还是要说。
“你可以继续说,我不介意让那边的人也听一场活春宫。”
男人欺身上前,将她困于自己与石壁中:“不要在床上激怒男人,这些年在我身边,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没学会吗?”
“谁跟你在床上?”景稚避无可避:“你别乱来,当心我废了你!”
她认命地闭上眼。
反正也躲不过。
男人确实将她的四肢都禁锢住了,却没有其他动作。
他只是平和地宣判:“就算我乱来,你又能把我怎样?”
如此明目张胆的嚣张。
可景稚知道,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
生意上的算计她尚能与他交锋一二,可这力量的差距……
“强迫女人,这就是你的本事?”景稚撇了撇嘴,倒也没再嘴硬,傅承策自然没有乱来。
隔壁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了,景稚依稀能听见南夫人有气无力的呻吟。
她的状态似乎不太好。
“起来!别装死人!老总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总把我当傻子耍,今天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