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承策耳朵里。
“傅总,景小姐是被人打晕带到了郊外的,带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旅馆,景小姐逃跑不成,被硬生生地打到昏迷。”
“把她带走的人,叫白朗,是娱乐圈的新秀。”
听完,傅承策依旧面无表情,他只是吩咐:“想办法让他滚出娱乐圈。”
床上的女人没有醒来的迹象。
护士说,她最早也得明天才能醒。
而他自己,留在这里做什么?
今天是他和南珠的订婚日,按照计划,他只需深入调查,把景稚当成棋子,拿到相关证据即可。
一切本应该如此顺利。
而他竟然会为了一颗棋子,乱了计划,再三破了底线,甚至此刻,他最不该出现的地方,就是她的病房。
傅承策再次问自己,快八年了,他对景稚,到底是什么心思?
他伸手,将五指挤入女人的指缝,以往在欢愉时做了无数次的动作,此刻却做得十分笨拙。
像是在尝试一个才学会不久的动作。
景稚的手总是暖的,但她的手上一直有不同程度的茧子。
只有长期干活的人才有。
触碰到她的时候,傅承策发觉,他心安了。
原来,那抹慌乱的感觉,叫害怕失去。
一次比一次清晰。
“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娶你,你必须相信我。”
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他想让她留在身边,陪着他,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
此时,景稚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只是她被困在梦魇中,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就连表情也无法控制。
仿佛回到了生日那天,她以为继父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等待她的却是无边地狱。
只是在梦里,傅承策没有来救她。
过去与现在重合,小腹还在痛。
为什么,不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