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到时候输了不认账,不然我是不会让你在江城立足的。”
他现在已经膨胀了,与卿书死了,那以后与家就没有人敢对他说什么了。
现在就连与家主也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韩阳嘴角带着嘲讽,不想跟这个智障说什么了,反正这情况已经很明显。
但是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了:“这韩阳不会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吧,居然连家主令牌当赌注,我看他是疯了。”
“这小子就是太膨胀了,看来以后与家都是二爷的天下了。”
“啧啧,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跟死人下功夫,这要不是有病都说不过去了。”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韩阳的眼神都鄙夷到了极点,只有与家主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周围的人说什么好像都没听到。
没过一会儿,与山河就按耐不住了,指着韩阳的鼻子怒骂了起来:“差不多行了吧,这人尸体都凉了,韩阳,你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把令牌交给我。”
听到这话,韩阳嗤笑一声:“你嘚瑟什么,要不仔细看看是怎么回事。”
“韩阳,你难道要赖账,我——”
“二叔,你吵吵什么呢,刚才就听到你一直在吵闹。”
与卿书猛地睁开眼睛,一脸不耐烦地看向四周:“能闭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