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滑落在地上。
宋时鸢身上穿着的外衫很快就被面前的这个阉人脱下,然后扔朝一旁。
宋时鸢脸上的恶心的表情凝滞在了脸上。
她手中暗暗发力,刚准备要好好收拾收拾这条狗,却没想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砰——”的一声,倒是把王福给吓得不清。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已经有两个侍卫走上来按住了他。他被迫跪在地上,不得不抬起头来。
雪燕湿着眼,进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捡起已丢在地上的外衫,小心翼翼的披在了宋时鸢的身上。然后,再帮她解了她手上的绳子,把她护在身后,道:“姑娘,委屈您了……以后,雪燕绝对不会再离开您半步了。”
随后走进门内的,就是一身肃穆的上官睿。
王福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过来,激灵了一下,连忙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呼:“老夫人明察,完全就是这个小贱人在勾引奴才啊!奴才可没有这个熊心豹子胆,敢动王爷的女人!”
见上官睿什么话都不说,他还以为她已经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又赶紧爬到上官睿脚边上,哭丧着脸,
“没想到王爷身边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不检点!她不仅勾引奴才不说,甚至还威胁奴才如果不给她金银珠宝的话……就要把王爷所做的事情,全部都告诉皇上。”
“是吗?你说的这一切,本夫人都可以相信你吗?”
“那自然是了!奴才是皇上派过来的人,自然对王爷和夫人都是忠心耿耿的。”良久,上官睿冷冷对雪燕道:“把你的宋姑娘扶出去。”
她不想让宋时鸢看见太多过于血腥的画面,她已经看的够多了。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是谁?
她都再清楚不过。
“是,老夫人。”
在雪燕扶着宋时鸢出去的时候,跪在地上的王福是彻底慌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居然没有打动面前的这个女人。
更不知道他将来面对的要是什么事情。
等雪燕扶着宋时鸢出去以后,没有丝毫犹豫的,上官睿亲手一刀砍下了王福福的头。
她一边用帕子擦干净手,一边将那刀扔给了侍卫,说道:“将这儿弄干净,至于怎么解释,你们可都知道吧?”
她身边的这些侍卫都是他父亲从小就派给她的,只忠成于她上官睿一人。
“是,夫人,我们知道应该怎么做。”
因为砍掉王福的头时,上官睿离得有点近,身上的衣裙不免沾染上了他的血……瞬时间,身上不可避免地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宋时鸢站在廊下,在看到侍卫开门时偶然看见了里面的情景。在看到上官睿的一身血衣后,脸上的惧意更是明显的很。
她只以为谢昀庭在十分生气的时候,已经全然是一个疯子。没想到他的这个母亲,更疯……可能,谢昀庭都很少能做到她这般地步。
因为身上有一股血腥味,上官睿怕熏到了宋时鸢,便停在了离她几步之远的地方。
她说:“谢昀庭已经把你看作是他的妻子,以后你宋时鸢便是我上官睿的儿媳妇。”
“谁再敢欺负你,我一定从他身上加倍讨回。”
“就算是赵元骋,也不例外。”
宋时鸢回过神来,她走上前去,主动握上了她的手,哽咽着开口:“时鸢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人罢了,根本不值得老夫人对我如此做。”
“值得。”
上官睿回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直说:“当初朔儿是怎么死的,我都心之肚明……只可惜,我现在没有机会替我的儿子报仇。他已经害我身边的太多人,我不可能在让他得逞。”
宋时鸢的心瞬间软了,她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上官睿要开始教她武功,甚至还把上官家的宝物和武功秘籍也都尽数交给了她。
她的心瞬间就化成了一滩水,眼睛红红的,不知道从何开口。
“时鸢……时鸢从小就没得爹娘,都是一个人孤苦无仃的长大。之前的种种,都是时鸢听信了奸人的谗言,才为此犯下了大错。”
那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顺着她的脸滑落在胸口的衣服上,瞬间就打湿了一片。
上官睿像一个母亲一般,轻抚着她的发丝,安慰她:“孩子,这些都不怪你,只怪奸人当道罢了。你替我除了宇文轩这个心腹大患,又在宫里身为后妃时屡次保住了谢府,才没失掉它的辉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房间里面的尸体已经被挪走,血迹也被清理干净。
上官睿比了个手势,示意那些侍卫可以退了以后,就把宋时鸢带回了府里。
她虽然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的时候,可是也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如何之残酷,很知道在皇宫中的生活是如履薄冰。
她知道宋时鸢暗地里变着法儿的保护谢昀庭他们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