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心,起了杀官念头!”
“县公明察,老县公既死,可不能坏他清名,那百万贯铜银,是用来赎武松的钱,得分配给苦主的”。
其实,叶辰东完全可以说他压根没本事杀掉上任县公,但他却选择了不说。
没本事杀掉,那岂不是说衡量过两人的差距?怎么衡量的?
这看似能撇清关系的话,实则致命漏洞,最好的保全之法,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还敢提赎武松?我已经问过人,武松被下狱时,你与他刚认识半日,你会舍得花这么多钱赎他?分明心中有鬼,还不从实招来!”
“县公!我与武松一见如故,知己千金难求呀!”
“哦?看不出你西门庆一介商贾,竟也是性情中人?”陈思政见问不出什么,便不再追问,点了点头,“看来此事与确实你无关,行,那你便退下吧”。
“草民告退”。叶辰东行了一个大礼,告身而退。
在他快要退到门口时,陈思政不经意地说:
“对了,本官看过卷宗,潘金莲与王婆死在武松杀虎归来之前,你如何解释?”
“啊?”叶辰东抬起头,表情错愕,“县公,这事你得问武松呀”。
解释?
解释个毛呀!
潘金莲与王婆又不是我叶辰东毒死的,我怎么知道?
新县官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武松,他早就问过,为了防止两人窜口供,还留在衙门中呢。
只是那武松交代得一清二楚,是先回来毒杀潘金莲与王婆之后,跑到景阳岗喝醉酒才杀虎归来,最后觉得瞒不下,这才到衙门自首的。
“难道真的与西门庆无关?”
新县官半眯着眼睛,目光深邃。
“上任县公失踪,最大的嫌疑就是他,如果潘金莲与王婆之死与他无关,那他就没有理由杀官,线索就断了”
“而且,他若真敢杀官,怎么不跑路?难道,是本官想多了不成?”
“罢了,看他不似作伪,如果是装的,心思未免太深沉,问也问不出什么,还是先找到上任县令的尸体再说,早知这样,今天就不该找他来的,平白打草惊蛇”。
陈思政挥了挥手,“也对,本官自会去问武松,你且退下吧”。
叶辰东抬手做揖,无声退下,走出门口后,拼命地呼吸着空气。
来了许久,话没说几句,可叶辰东已是惊得一身冷汗。
“还好我心思素质还行,不然一旦哪里画蛇添足,多辩一句就遭了”
“不行,这地方不能呆了,得趁着他们寻到那山洞之前,尽快离开阳谷县”。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官人”。如月笑脸相迎。
叶辰东见她脸上,丝毫没有被仆人欺压过的委屈,不由得心疼。
这女人,也未免太懂事了。
明天必须找那些人算账!
“嗯”。叶辰东勾起她的下巴,嘿嘿地怪笑着。
又是夜间的快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