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强一见楚茨来了,激动地想扑上去,嘶吼着,“救我啊珍珠,我不想劳役四十年啊!”
吕大人怒拍惊堂木,瞪着楚茨,“来者何人!为何不跪!”
楚茨睥睨着吕大人,冷声嗤道:“对犯人屈打成招不加审问就签字画押,不是狗官是什么。我为何要跪你这狗官。”
吕大人没想到楚茨一开口就是这句,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指着她怒声道:“你这刁妇胆敢辱骂本官!顾强的案子已成定局由不得你在这满口胡言!来人!给我掌嘴!打到她跪为止!”
捕快领命上前,不知怎地对上楚茨的目光竟然莫名畏惧。而楚茨从始至终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捕快举起的巴掌怎么也不敢扇下去,吕大人急了,“扇啊!”
捕快咬牙要落掌,谁知在落下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捕快一声惨叫,捂着鲜血直流的手跪在了地上。
楚茨诧异地看着穿透他掌心的那枚飞镖。
“我看谁敢动她。”清冷的男音似乎有穿透力般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楚茨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头猛地一跳,不可抑制地心跳加快。
众人回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