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实实在渗出一些不明的液体。
春桃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当她看到自己手上渗出的液体时,眼神骤然变得呆滞,手上的饭碗忍不住在颤抖。
还是没端住,一碗饭全都扣在了秦多多的身上,突然她尖声大叫起来,跑到厨房拿起菜刀就往自己身上砍去。
齐峋熟练地夺过刀,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地轻声安抚着。
顺着发轻拍着她的背,慢慢的,轻轻的春桃便睡着了。
那坐在饭桌上的秦多多早就吓傻了,她早就觉得这春桃有点什么问题,但一时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
如今看来许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但她没想到的是,齐峋对她如此不离不弃,想必只有是挚爱才会如此吧。
一间小院一缕饭香,佳人等候,悠哉自得,这确是宫内体会不到的烟柳人家。
哄得春桃入睡,他疲倦的才从屋内走出,此时夜已深,他倚在门上望月沉思。
秦多多瞥见到了他手上的血迹,扯下衣裳上的一块布,“你受伤了,包扎一下吧”
她知齐峋不喜他人靠近,本想递给他布,让他自己处理一下,谁想他手抬都没抬,看着她说道,“我受伤了,劳烦姑娘帮我包扎一下”
既然他不介意,我若不帮忙倒显得我有些矫情了。
掀起他的衣袖,看着那道骇人的伤疤,皮肉已经翻开,鲜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
“怎么这么严重”,她不禁皱起眉头,额头也冒起了冷汗。
“不行,你这要上药的,不然会溃烂”
受了伤他也不知给自己包扎一下,定是在宫里被人伺候惯了,才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