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停车。
“但林家就是林家,该谁继承就得谁继承,外家人是不便插手的。”
像这种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要真想一口吞下去,还得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如果只是一时贪心而犯了糊涂,最后一定会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倒是聪明。”
安夏笑的一脸无奈,便是又把头靠在半开的车窗上,瞧着那不断向后倒退的街景,心里泛起一股子惆怅。
“把别人家的事儿给解决了,咱们自己家却还是一团乱麻。”
“你是在担心安义?”
“嗯。”
她轻嗯了一声,言语更加落寞,“真不知道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让老师知道他把齐龙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还不得把老师给气背过气儿去啊!”
“这事儿也瞒不了几天了。”
陆凛然清晰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目视着挡风玻璃外的街道,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想法。
“安义的罪是定下的,这是毋庸置疑的,迟早得告诉陈炳秀。”
“不能再拖几天吗?”
安夏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直把陈炳秀当做母亲一样在关心着,如今又要告诉她如此残忍的现实,于己于人都是残忍的。
“凛然,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