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今天说的话告诉齐龙,咱俩就得有一个人死,我说到做到!”
“安义,虽然我不是安家亲生的女儿,但咱俩好歹也管一个人叫爸,我把你当大哥,也算是一家人!”
安夏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一个字都着重加重了音量,“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你要想从这全须全影的出去,估计是没可能了,这话我给你撂在这儿,但是……”
她把话说到一半,便又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空白的笔录纸,直接放在安义的腿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肯心甘情愿的做污点证人,也许还能替自己减几年刑,好好的考虑考虑。”
话音落,安夏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挥手把铁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的心扑通一声掉进胃里。
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安夏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身子顺着铁门滑坐在地上,“为什么会这样?!”
安义的坦白并没有让安夏心安,反倒让自己更加无措。
如果一切真如他所说,齐龙是一个完全没有弱点的混蛋,就算陆凛然手中的实力再强,也未必能料理了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