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知不知道您自己真的很不会转移话题?”
安夏直接了荡的说着,全然不给schen台阶下,“旧金山就这么大,就算我把整座城市都翻个底朝天,我也绝对要找到父亲!”
她必须要把当年的事情搞清楚,无论父亲到底有没有做那种卑鄙的事,安夏也绝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小夏,你就别在这白费力气了,安建亭在旧金山待过整整四年,他比你知道哪里更好藏人。”
“你就这么确定?”
站在安夏身边的陆凛然冷冷的说着,又从西服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举在schen面前,“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和安建亭在一起的人是谁?!”
schen看清照片上的一男一女,脸色变得越发苍白,抖着手抢过他手中的相片,“姐姐?”
“别装了,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陆凛然的脸黑成锅底儿,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我查过你的账,因你之前的消费,再加上你挑三拣四的性格,一年最多攒下几百万,就算把你这些年的积蓄都花光,也绝对买不下这一整栋大厦!”
“凛然,你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安夏,实在是憋不住了,便是凑到老师身边,瞧着那张偷拍的照片。
而当她看清楚照片上女人的脸,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不是……”
“帮我转告安建亭,”160;还没等安夏把话说完,陆凛然便冲schen冷声说道,“在我离开旧金山之前,如果我见不到我母亲,后果自负!”
陆凛然撂下这番话,便直接拽着安夏离开,只留下schen一个人杵在原地。
……
“炳秀,姐姐这些年没帮过你什么,可你就当我为陈家做了那么多的份上,就帮姐姐这一回,成吗?”
“你为什么还不死心?”
schen还是不悦的说着,又瞧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安建亭,记得上一次三个人坐在这家咖啡馆,还是在二十几年前。
但如今,他们都老了,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他根本就不爱你,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你,你不是很恨他吗?为什么你还要……”
“是我的错。”
冯秀打断schen,虽然岁月仍旧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但仍旧难掩那张绝色的脸,“建亭一直都喜欢我的,只是他没有和我说,我才会做那么多的蠢事,现在好了,我们两个都是死过一回的人,换了名字,换了身份,就能重新来过。”
哼!
schen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不加修饰的嘲讽,“姐,你实在是太傻了,安建亭,你到底是给我姐灌了什么迷魂药?她竟然会这么信你,宁可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也要给你女儿买下一栋大厦?”
……
“安建亭,我总算知道你老小子心里到底憋着什么坏了!”
schen抬头瞧向挂在大厦正中间的logo,嘴角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做错的事,又该谁来承担后果,姐,对不起了。”
……
半月后……
咚咚咚!
明天就要启程去欧洲准备下一场fashionshow,而旧金山分公司的装修,也很是顺利。
此刻的安夏,坐在装修准备室里,翻阅着建筑队经理递上来的账单,一一核对清楚,她才放心离开。
可就在她准备核查最后一项名录时,准备室的大门被人敲响,“e。”
安夏的话音刚落,便有一高挑的女人,穿着一身大红色套裙,踩着鳄鱼嘴镶钻高跟鞋,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就是陆氏的少夫人?”
安夏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女人,妆容还算得上精致,浓淡相宜,但可惜的是,她的底子不成,后天补足也无济于事。
“没错,是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啪!
女人用力把手中的文件夹摔在安夏的面前,便又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虽然这是陆氏集团第一个高定品牌,可既然接了单,就不能糊弄了事!”
安夏一边听着女人的唠叨,一边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是一份布料鉴定证书。
而被鉴定的布料,来自于第一批订单衣服,并且,鉴定单上写的清清楚楚,料子是b级的,完全不符合高端品牌要求。
“陆夫人,这一件衣服才几十万,就算是扔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可你也不能这么糊弄人的,总得对得起陆氏集团这块金字招牌啊!”
女人越说越来脾气,全然是想要让安夏难堪,但事情归事情,总得一码说一码,绝不能混为一谈。
“这位小姐,按照咱们之前的定制合同,如果面料和质量上出了问题,我们会以10倍的价格补偿,钱我会一分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