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安城,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养在蜜罐子里,突然把这一切全部都夺走,他便就此病倒。
备受化疗的折磨,安城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直到最终被诊断为恶性精神分裂,如果想要康复,至少需要几千万的治疗费。
“城城已经很坚强了,骨髓移植之后,出现过好几次排异现象,但他都咬牙挺了过来,我为我弟弟骄傲,真的!我为他骄傲。”
“我更为你骄傲。”
陆凛然没来由的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倒是让安夏直接愣住了,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好像是活见了鬼一样。
“你……这是在夸我?”
真是难以置信,陆凛然从来没有夸过任何人,甚至连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
可就在刚刚,他竟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简直就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这让安夏压根儿就不敢相信,一个劲儿掏着耳朵,确保自己没听错。
瞧见安夏这般一惊一乍的样子,陆凛然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困了!睡觉!”
撂下这番话,陆凛然立刻躺在床上,用后背对着哭笑不得的安夏,瞧见这家伙竟然和自己“撒娇”,便是觉得越发有趣了。
“凛然……”
安夏故意把声音拉长,娇滴滴的趴到陆凛然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头俩侧,笑眯眯的说道,“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就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楚!”
“睡觉!”
陆凛然态度强硬,压根就不买安夏的帐,可她绝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故意在这家伙的身上蹭了又蹭,把那一处挑拨的兴奋的很。
所以……
啊!
安夏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已经被陆凛然来了一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直接被压在了身下。
自从醉酒那一夜之后,俩人决定假戏真做,陆凛然就没有一夜是踏踏实实睡上一觉的,尝到甜头的陆凛然,更是越发对夫妻之间的专属运动感兴趣。
“安夏,这可是你自找的!”
“别别别,凛然,我错了还不行嘛?!”
安夏一脸苦涩的看着陆凛然,一只手撑住自己始终酸涩不已的腰,想起这几夜的疯狂,便不由得脸颊一红。
瞧见如此诱人的安夏,原本想要克制自己的陆凛然,便直接用唇堵住那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巴,两人吻得昏天暗地,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消失”。
又是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清晨,安夏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咚咚咚!
不知睡了多久,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安夏一脸不快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谁啊!真是的!姑奶奶我休婚假了,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
安夏一边抱怨着,一边快速走到卧室门口,可这门刚打开,一巴掌就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根本来不及反应,又是一巴掌,直接招呼在安夏的另一侧脸颊上,刚才还是迷迷糊糊的,此刻,瞬间清醒。
“安夏,我真是没有想到啊,你竟然会心狠到这种地步,我女儿到底哪惹你了?你为什么要把她给杀了?!”
白芸上来便是一通无厘头的质问,这让安夏一头雾水,捧着自己被打成猪头的脸,迅速向后倒退了几步,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瞧着一脸愤恨的白芸,她尽可能淡定的说道,“白芸,我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误会,但是!白菲儿的死,和我一点瓜葛都没有!”
“照片都被人拍下来了,你还想抵赖吗?”
白芸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即,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沓照片,直接摔在安夏的脸上。
她手忙脚乱的接住两张,定眼一瞧,便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那怎么可能?!”
安夏瞧着照片上的内容,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手中拿着一把带血的尖刀,站在已经趴倒在地的白菲儿身边。
“安夏,就算菲儿有千错万错,也罪不该致死,你这个杀人犯,我一定要为我女儿报仇!”
说罢,白芸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水果刀,二话不说,直接冲安夏袭来。
好在她反应的及时,立刻猫下腰,从白芸的胳膊底下钻了出去,迅速打开卧室房门,一边叫喊着,一边往客厅的方向跑去。
听到响动的佣人,赶紧顺着声音的方向赶来,瞧见白芸拿着水果刀杀红眼的样子,也是被吓得不轻,直接傻在了原地。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打电话报警啊!”
“是,夫人。”
佣人赶忙点了点头,便立刻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通电话。
而就在此刻,白芸又冲了上来,安夏立刻伸出一条腿,把这个老女人绊倒在地。
手中的水果刀也应声飞了出去,趁着她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安夏赶忙跑过去把刀捡起,迅速丢到窗户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