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商业晚宴聚集国内各行业的名流,一个个穿着高端,可以说得上是百花齐开,女人们搔首弄姿,展现着自己的富贵。
男人们时不时亮出手腕上的名表,停在宴会场外的车,更是一台比一台拉风。
可偏偏就有一个姑娘,穿着一身名贵的晚礼服,身上却没有带一件值钱的饰品,踩着一双rchen亲自设计的水晶鞋,站于歌剧院的后院。
“安夏,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瞧着站在面前的白菲儿,安夏只觉身子变得越发虚弱,脸因为高体温而烧得通红。
冷风袭过,恶寒在安夏的体内不断膨胀,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的背到身后,咽了口口水,湿润已经干裂的喉咙。
“是陆凛然让我来的,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最好给我让开。”
安夏已经连续高烧一个星期,自从被白菲儿赶出陆家,身体就一直很差,又住在杂乱的阁楼,每天晚上又要熬夜发传单。
她的体力已经被彻底耗尽,又因为身上的钱不够用,不敢到医院治疗,只能在药店买最廉价的退烧药,强撑到现在。
可即便如此,安夏也不准备去找陆凛然,既然决定离开陆家,既然他不肯相信自己,就不该厚着脸皮去奢求那不属于自己的关心。
“安夏,在外面找男人,现在又来诱惑凛然哥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了一张很像姐姐的脸,就可以……”
“白菲儿,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我也没想纠缠陆凛然,是他不肯放过我!”
“哼!”
白菲儿并没有因为安夏的气氛而妥协,反倒一脸不屑的勾住她的衣领,把人硬扯到自己面前。
上上下下打量着那一身眼熟到不能再眼熟的晚礼服,第一次见到安夏的时候,她便穿着这套衣服,尤其是那双自己喜欢到不行的定制款玻璃鞋。
而唯一少了的,便是那一身珠宝首饰,这让安夏看起来不伦不类,寒酸的要命。
“安夏,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也配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把自己的脸给丢尽了?”
“我的事儿,还轮不到白小姐来关心!”
安夏用力扯掉白菲儿扯在自己衣领上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快步往歌剧院大楼的方向走去。
可这还没走出去多远,就被一迎面走过来的女孩给拦了下来,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花边礼服,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液。
整个人看起来妖娆妩媚,再配上那一头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更是引人注目。
但在安夏的眼里,这女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俗”字,简直是俗不可耐!
“呦,这不是陆夫人吗?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嗯……”
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安夏,眼神中满是讽刺,语气也更加坚酸,“真的是太简陋了,陆家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少夫人!再怎么着,总得给你换身礼服啊!这来来去去就一套,实在是太没面儿了!”
“欣儿,你可能是误会了。”
白菲儿踩着至少有7公分的鳄鱼嘴高跟鞋,快步走到那女孩身边,眉头向上挑了挑,撇嘴继续说道,“这种臭不要脸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凛然哥哥,不过是随便玩玩而已,玩腻了,就直接丢掉,反正女人一大把,谁看得上她?!”
听了白菲儿的话,女孩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又是用手戳了戳安夏的心窝,“喂,既然你不是陆少的妻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些看门的保安,还真是没长眼睛,竟然把这种货色放进来,真是过分!”
“她偷偷摸摸的事儿干多了,想要混进来,也不是件难事!没准是诱惑守门的保安,这才……”
白菲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张烫金边儿的请柬,便直接甩在她那张人工雕琢出的精致脸蛋上。
安夏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衬着夜晚忽明忽暗的月光,勾勒出脸侧完美的曲线,即便没有胭脂俗粉的点缀,仍旧完美到不可方物。
“你的凛然哥哥亲自到我家送来的请柬,要是不信,就自己去问问他咯。”
安夏留下这充满讽刺的话,便与白菲儿擦肩而过,双手提起碍事的裙尾,快步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她这身子就好像是泡在冰火泉里,身上热的要命,身体里却冷得发寒,安夏的头就像是醉了千斤重石一般,痛到快要炸裂。
啊!
“小心!”
几乎快要晕倒,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一脚踩空,安夏来不及反应,只能紧紧闭上眼睛,迎接摔倒在地的剧痛。
但是……
“陆凛然?”
安夏半睁开眼睛,瞧着自己正上方出现的一张黑脸,陆凛然紧紧皱起眉头,就好像谁欠他八百吊钱一样。
她刚想从陆凛然的怀中挣扎出来,但他的手臂却紧紧搂住安夏芊细的腰肢,带着人往二楼的休息室走去。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