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尧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安夏,虽然不知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很有耐心的解释道,“夏姐,男人天生就很霸道的,如果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便只想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真的吗?”
安夏想起陆凛然中午的时候,看见林子尧缠在自己身边时的样子,一张黑到堪比包公的脸,完美诠释了他的愤怒。
还有那张调职通知书!
她用余光看了一眼林子尧手中拿着的通知书,所以慢慢勾起一抹愉悦的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爬满整张脸。
安夏不敢肯定,陆凛然能够彻底忘记白楚楚,但他对自己的关心和在乎,可以证明,那一抹深藏在心中的白月光,正在一点点淡去光芒。
而自己这颗朱砂痣,却在他的心口上越长越深,陆镇国说的没错,只有安夏才能让陆凛然彻彻底底走出阴影。
即便这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可安夏愿意等,也愿意陪陆凛然一起学会忘记。
她相信,总有那一天,陆凛然不会再把自己的名字叫错,白楚楚也会彻底成为过去时,至于那一纸横跨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协议书,也会被丢进碎纸机。
但是,梦想永远是美好的,可现实永远很残酷。
就在安夏完全陷入自己编织出的美好未来时,电梯门打开,白芸尖叫声打破一切!
“安夏!你在干什么?!”
白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夏,她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紧紧抱在怀中,而从身后赶上来的陆镇国,也立刻黑了一张脸。
不等安夏解释,白芸便一把把她从林子尧的怀抱中拽了出来。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刚才一直在想自己和陆凛然之间的事,完全没有留意到这臭小子竟然把自己抱入怀中。
而此刻,白芸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猛戳安夏的额头,恶狠狠的指责道,“安夏,好歹你也是我们陆家的儿媳妇,就算还没有对外公布,你也不能背着凛然在外面养小白脸儿啊!”
“我没有!”
“这都已经人赃并获了,你还想抵赖吗?”
原本应该在13层的白菲儿,突然出现在安夏面前,显然是她故意把陆镇国和白芸叫过来的,为的就是要现场“捉奸”。
安夏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无助过,她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崩溃。
“子尧,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了吧?”
没有去理会白菲儿和白芸的指责,而是把视线落在林子尧的身上,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我!安夏!是陆凛然的合法妻子,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情人!”
“夏姐,你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子尧,你说什么呢?”
安夏完全懵了,虽然和林子尧只认识一天,但他的性格很是爽朗,为人也够正派,绝对不会在背后耍阴招。
但是……
“夏姐,你不是说,只要我肯等你,你一拿到陆家的财产,就会立刻和我远走高飞的!”
“你……”
“安夏!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奔着陆家的财产来的!”
安夏根本来不及质问林子尧,就被白菲儿尖锐的声音打断,她一脸气冲冲的快步走上前来,一巴掌打在那白皙的脸颊上。
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痛,安夏用手抚上自己红肿不堪的脸颊,平时在这个时候,她总会理直气壮的回怼白菲儿。
可现如今,林子尧的话,瞬间把自己置于不仁不义之地,无论安夏如何解释,也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小夏,”一直沉默不语的陆镇国,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安夏面前,“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性格,和小楚很像,所以,只要你肯解释,我就相信你。”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安夏最讨厌被人可怜,陆镇国根本就不是相信她,而是想要利用她。
如果这一次,安夏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陆镇国的好意,她将彻底成为这只老狐狸手中的提线木偶,再无自由可言。
所以……
“爸,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的事,就绝对不会认!”
这不是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而此刻,安夏的态度更加坚决,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也绝对不能委曲求全!
“哼!”
安夏的话音刚落,白芸便快步走到陆镇国的身边,趾高气昂的看着他,语气更加尖酸,“安夏,少在这说漂亮话,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儿,就得自己担着,别怪我这个继母不给你面子,既然你对不起凛然,就得从陆家滚出去,听明白了吗?”
“好!”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辩驳,而是爽快的应下。
安夏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自己的,更没有贪图过陆家的财产,只要陆凛然肯相信她,就算受再多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