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被她哭得心烦不已:“好了,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在这抱怨有什么用!”
江月婵闻言,瞪了周砚一眼:“你也跟他们一样怪我贪心?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不然就你爸那个窝囊废和败家程度,一年几百万的分红够干什么!”
说到这里,江月婵又抹起了眼泪:“周砚,别忘了你创业第一笔资金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在老宅帮着经营人脉,你能有今天吗?”
周砚:“……”
这话他没法反驳。
他不是个头脑特别灵活的人,生意做得也一般。
创业的第一笔资金不仅是母亲提供的,母亲这几年以周家女眷的身份游走在大大小小的世家宴会上,为他笼络了不少人脉。
没有母亲,就没有今天的他。
想到这里,周砚缓和了语气:“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刚才你在议事厅不帮我说话,我这么多年的努力算是白费了。”江月婵心情糟糕至极,“以后老宅凡是沾上钱的事都不会再让我插手,除非周家女眷都死绝,否则我别想再管家了。”
周砚:“……”
江月婵越说越伤心:“咱家今年到底是犯什么太岁啊,娶了个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儿媳妇,你丢了汇美的差事,我没了管家权……要不是知道你三叔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要怀疑他在故意针对我们家了。”
周砚一怔:“故意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