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
王也望着眼前的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这老者一身灰袍，面容苍老却眼神璀璨，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他愣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敖灵？”
敖灵哈哈一笑，笑声中透露出几分得意与满足，仿佛对自己捉弄到王也感到十分满意。
他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老夫。主上，这才几天不见，莫非就把老夫忘记了？”
王也闻言，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敖灵还真是喜欢捉弄人，不过既然是他，那倒也有趣了。
于是，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原来是敖灵前辈，王某失礼了。前辈既然现身，必然是有何事相商，不妨直言。”
敖灵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他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主上果然聪明绝顶，老夫此番前来，确实是有事相商。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想先问问主上，对于北凉的未来，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