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别说这事我帮不了你,就是换了别人也是一样的。”
“你应该知道,王爷不近女色……”
“那是因为王爷还没碰到让他动心的人。”
翠兰冷冷一哼,“宁公子,亏你在王爷身边待了那么久了,难道你还不知道王爷的性子吗?”
“他看起来是不近女色,但我自有办法让王爷亲近我。”
“现在我只是需要你帮我牵个桥搭个线而已,又不会让你白忙活,你有什么好推辞的?”
宁绮萝真是有苦说不出。
这种事绝不能做,否则墨景和肯定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再者,墨景和之前还让自己去找那个爬上他床的女人呢,这都好几个月了,宁绮萝都不敢提起此事,就怕墨景和会突然想起来,向自己发难。
偏偏这时候翠兰提出这种要求。
如果宁绮萝帮了她,那墨景和肯定会想起这件事的,必然会来责问自己。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宁绮萝是断断不会做的。
“宁公子,你就收下吧,求求你了!”
翠兰倒是干脆,撩起裙摆就跪下了。
“使不得使不得!”
宁绮萝赶紧把她扶起来,“翠兰,不是我要拒绝你,是我了解王爷的性子,你这样和逼我有什么区别?”
“就算你真的这样做了,王爷万一不接受呢,最后不还是会失败吗?说不定到时候你连王府都待不下去了,这又是何必呢?”
“那可未必。”
翠兰冷哼一声,刚才还笑意盈盈的现在脸色直接沉了下来。
“宁公子,你不愿意帮忙就直接说,干嘛这样推三阻四的,我是会亏待你吗?”
“我若做了王爷的侍妾,必然能得到不少好处,若我足够幸运,说不定还能为王爷生下孩子呢。”
“到时候我所得到的赏赐还会少吗,有我一份就有你一份,你又何必急着这么快的推脱?你这样实在让我太伤心了。”
宁绮萝:“……”
她可真敢说。
这份自信倒是挺独特,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她本想解释的,但什么都没说,只耸了耸肩膀,“这事我的确帮不了你,你若执意要接近王爷,就去请别人帮忙吧。”
“今天我只当你没来过,你所送来的这些银两我也不会收,这些事我更不会跟旁人提起。”
“时间不早了,翠兰姑娘,你快回去休息吧。”
“宁公子,你真的不愿意帮我?”
翠兰还是不愿相信,“莫不是你嫌我给的银子太少了?”
就见她一咬牙,把耳朵上的一对金耳环摘了下来。
“这是我攒了好久的银钱,又自己贴补了些才打出来的金耳环,也一并送给你吧。”
“宁公子,我已经给足诚意了,你若再不帮我的忙,可就说不过去了!”
宁绮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个翠兰就像听不懂话似的,她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她却油盐不进。
翠兰也能看出宁绮萝的想法,突然往后退了几步。
“宁公子,那咱们就说定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翠兰……”
宁绮萝想把银子给她递过去,翠兰却转身就跑,压根没给宁绮萝机会。
等宁绮萝再追出来的时候,翠兰已经跑远了。
“这可怎么办?”宁绮萝拿着这烫手的银子,不知所措。
王管家已经离开了,新的管家还没过来,宁绮萝在这偌大的王府也不认识多少人,想要转交给翠兰都不行。
不对,也不是不行。
宁绮萝想到了一个人,嘴角扬起一抹笑。
这样的差事,让石存来做吧。
他是真正的男人,脸皮也厚些,由她来拒绝翠兰很多话总归是能说出口的。
不像自己,二人同为女孩,宁绮萝总是难以拒绝翠兰的要求。
这样想着,宁绮萝心里总算轻松了些,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宗人府出事的消息还是传出来了。
但让宁绮萝意外的是,宗仁府的人并没有发现宁德忠的案宗失踪了。
他们只是发现机关全部被破坏掉,那几个黑衣人也受伤不轻。
但诡异的是,居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夜闯宗仁府,就连那几个黑衣人也说不清楚伤他们的究竟是谁。
这好似变成了一桩悬案。
皇帝知道了这个消息后,雷霆大怒,骂那几个黑衣人是饭桶,骂宗人府都是吃干饭的。
但骂到最后,皇帝还是下令要加强巡逻和警戒,安排更多人手守着宗人府,类似的事情绝不能再来第二回。
宁绮萝听到这的时候并没什么表情,可让她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