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绮萝当然想让墨景和做回正常人了。
只要自己有了功劳,在墨景和身边也会多几分话语权。
可想到墨景和之前跟自己说的话,宁绮萝心里的希望又沉了下去。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救父亲吗?
那要不要从皇帝身上下手……
宁绮萝心中很是纠结。
如果不是为了父亲,她也不会这么委曲求全,连自我都不要了。
墨景和不领情也就算了,但如果救不了父亲的话,那就意味着宁绮萝做的每一件事情最终都是白费。
宁绮萝抬头望天,无声的叹了口气。
也罢,在荆州很多事情都无法施展,回到京城再说吧!
况且现在瘟疫也还没彻底消除,以后也许还会有自己立功的机会,说不定墨景和会改变主意呢!
这样想着,宁绮萝心里轻松了不少。
而扬州那边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墨祈云刚到扬州的时候确实是想着把瘟疫解决掉的,以此就可以向皇帝说明自己也能跟墨景和抢一抢风头了。
可没想到他刚到扬州的时候,张荣曜为了欢迎他特地办了一场晚宴,又叫了不少舞女过来活跃气氛。
这一活跃不要紧,墨祈云看中了其中一个舞女,当场便精神荡漾了。
张荣曜本想和墨祈云聊聊瘟疫的事,墨祈云实在难耐,假称自己身子不舒服,得好好休息明日再说。
当晚,他就把那个舞女弄回房间,一夜春风。
次日,他意犹未尽,又开始找借口继续推脱,找来了更多的美女,夜夜笙歌。
张荣曜又不是傻子。墨祈云接二连三的拒绝了自己,他自然能看出问题来。
当他发现墨祈云所有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时,他如遭雷击。
张荣曜本以为皇帝把墨祈云派过来就是为了解救扬州的。
可没想墨祈云居然这么荒唐!
可他是皇子,张荣曜是臣子,他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向皇帝告状。
一来皇帝未必回相信。
二来这封告状的信都未必能到达皇帝手中,就会被墨祈云的人拦截住,自己还会遭殃。
不过这事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张荣曜无奈只能自己先着手解决瘟疫的事。
可他毕竟不专业,手里的大夫也不像宁绮萝和李太医等人水平那么高,一来二去瘟疫不解,反而越演越烈了。
这几天他总会来找墨祈云,想让他从女人堆里抽身出来好好解决一下百姓的烦恼。
可每次墨祈云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搪塞张荣曜,次数一多,张荣曜对他也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现在以张荣曜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瘟疫,他急的都快上火了。
也是这个时候,墨祈云玩的差不多了才想起正事还没做。
于是,他把张荣曜叫了来,向他好好询问瘟疫的事。
此时,张荣曜就在书房向墨祈云汇报呢!
墨祈云越听越心惊。
“张荣曜,你是怎么办的事儿!”
“这都多少天了?怎么瘟疫还没解决,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你可是当地父母官,有你这样当官的吗?”
张荣曜真是一肚子委屈无处诉说。
是他太愚蠢了,居然把希望寄托在墨祈云身上!
现在倒好,墨祈云什么都不做,反而还倒打一耙,他上哪说理去。
可张荣曜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拿捏的软柿子,只听他道,“二皇子明察秋毫,微臣并没有偷懒,实在是瘟疫来势汹汹,打得众人措手不及。”
“眼下扬州的情况实在不好,微臣希望二皇子能向皇上说明扬州的情况,多派些大夫过来,扬州或许还有救。”
“你说什么?”墨祈云震惊起身。
“你让我去向父皇陈情,你觉得父皇会答应这样的要求吗?”
“为何不会?”张荣曜很费解。
“二皇子,皇上心系百姓,您自然也是一样的。”
“现在扬州的百姓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连活下去都无比困难,更别说做别的事情了。”
“现在扬州的百姓一个个都把您当成救世主,还望二皇子不要做出让百姓失望的事情来!”
“大胆!”墨祈云冷冷一喝。
“本皇子做什么事情还要你来教吗?”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是死几个人而已,又不会死绝,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张荣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么残忍的话怎么会从墨祈云嘴里说出来,可他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其实墨祈云也很心虚,他不得不承认张荣曜说的是对的扬州人手不够就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