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正是穿了这件衣服,所以才会如此。”
至此,真相大白。
墨景和眼睛眯紧,“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宁绮萝一愣,“没有什么了,奴才检查了茶具并无任何发现,想来这凌云花就是原因了。”
她并没有换衣服,湿漉漉的跪在地上,本就瘦弱的身体显得更加羸弱,莫名让人疼惜。
但这种情绪不会出现在墨景和心里的。
看到宁绮萝这样子,他只会想到自己刚才被一个男人占了便宜!
“你不换衣服在等什么!”
宁绮萝心头一紧,“奴才,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还不快去!”
“是。”
宁绮萝出去,却在关门的时候又听见墨景和加了一句,“换好衣服再来见本王!”
宁绮萝闭上眼睛,心里刚松快的心情再一次沉重起来。
她没说错,墨景和就是看心情办事的。
今天自己犯了他的大忌讳,又哪能轻轻放过,
刚才已经问完正事了,那接下来就该处罚自己了吧。
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宁绮萝以最快的衣服速度换好衣服,又走了回来。
可她还没来得及推开门,一个小丫鬟快步跑来。
“宁齐嘉,这有你的信。”
“信”宁绮萝神色疑惑,“哪来的信?”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宁绮萝接过来,就见上面写着几个字,“齐嘉亲启。”
是母亲的信!
宁绮萝赶紧打开,刚一看见上面的内容就愣住了。
信上说,她母亲生了重病,急需用钱,希望宁绮萝能帮帮忙。
在信的结尾处,纸张皱巴巴的隐约还有泪痕。
宁绮萝的心一下子拧紧了。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母亲怎会生病?
记得上次见到母亲的时候,她身子骨还很硬朗,说话更是中气十足。
这才多久,居然生病了。
“谁在外面?”
大殿内传来墨景和阴沉的声音,宁绮萝赶紧收敛心神,推门进去。
不行,她得想办法去见母亲一面。
她病成这个样子,写字手都在颤抖,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救她。
宁绮萝走到墨景和跟前轻轻跪下,十分乖巧。
墨景和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便听宁绮萝率先道:“王爷,奴才有事禀报。”
“说。”
宁绮萝小心的组织语言,“奴才方才过来时,偶然得知那晚那个女人的线索,奴才想出府一趟,亲自查明此事。”
墨景和面上突然浮出一抹冷笑,“你对本王的事儿倒挺上心。”
宁绮萝的头更低了些,“奴才是伺候王爷的人,有什么心思自然是牵挂在王爷身上,奴才知道王爷很想把那个人找出来,如今有了消息,奴才自然不敢怠慢。”
她小心抬头,看了墨景和一眼,“王爷是千金贵体。实在不宜亲自去查问此事,还是让奴才来代劳吧。”
墨景和俊眉一挑,身子前倾,“你这是在将功赎罪吗?”
知道自己要发落她,所以便给出这么有利的好消息。
如此一来,墨景和留着宁绮萝还有用,就不会计较她刚才吃自己豆腐的事了。
“奴才不敢这么想。”
宁绮萝大脑极速转动起来,“奴才只是想帮王爷分忧,还请王爷应准。”
“好,本王准了。”
如此轻松倒让宁绮萝愣了一下,回过神后赶紧低头谢恩。
她起身正要离开,墨景和的声音再次传来,“本王给你一个时辰,速战速决。”
“好,一个时辰也够了。”
皇帝虽然发落了自己父亲,但许并没有没收宅子,所以宁绮萝的母亲薛明雪依然住在此处。
好在端王府和宁家距离并不远,一个时辰足够她解决此事了。
宁绮萝急匆匆的出了王府,正要往宁家去,却在路过拐角时被人抓住胳膊,拽进旁边的一个小胡同里。
“母亲!”
宁绮萝惊讶的看着薛明雪,又惊又喜,“您不是说病了吗?怎么还会亲自出来?”
薛明雪面色红润,神情着急,不仅没瘦,反而还胖了一些,下巴都圆润了。
她仿佛没听见宁绮萝在问什么,死死抓着她的胳膊,“钱呢,钱在哪,快拿出来?
宁绮萝不明所以,还在询问:“母亲,您到底哪里不舒服,我有钱能带您去治病,您可千万不要瞒着我。”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快把钱拿出来!”
宁绮萝终于察觉到不对了,“母亲,您到底怎么了?”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