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那是我一步步算计来的。”
她本就无心,自然也不该奢望他人真情实意。
“那难道就任由他如此?任由抢来的,在被人抢了去?像……”
二蛋说了一半,收了口。
但萧蝶知道它想说什么。
像楚雁溪一般,失去秦至的爱和敬,在恨意翻腾中,消磨灭亡。
不,也许她还不如楚雁溪。
至少当初的楚家能给她争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她应该会像楚怜儿一样。
没多久就把自己活活憋屈死了,死了也很快被人遗忘,无人问津。
“当初我做下的事,如今报应到我身上,也算是应当,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是萧蝶,我不会输。”
萧蝶说着,抚上了花瓶中的唯一一朵红花。
随后面不改色的,用指尖重重碾碎。
鲜红的汁液在她莹如白玉的指尖滴落,如同浓稠的血液。
这十年来,她总会让人在这花瓶中插花一支。
如今看来,以后好像不需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