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有。
秦至把所有声音抛在身后。
脑中心中眼中所惦念的,只有那一张笑脸。
他策马疾驰在各街各巷,直到看见一朵双珠草落在地面。
这一次,他庆幸自己没再忽视掉。
……
不大的厢房中,萧蝶正倚靠在床边,手持发簪,对准自己的脖颈。
她从马车上被掳走时,人是清醒着的。
虽然被蒙了眼睛,但根据路上颠簸的时间,她也大致能推断出与失踪那处的距离。
她估摸着秦至找过来的时间,和同在房中的楚枫对峙着。
楚枫依旧是那副浪荡子弟的德行。
他是真怕萧蝶在他没得手之前就香消玉殒。
难得的和颜悦色,温声细语。
“小娘子,你和谁做妾不是做?难道非得做他秦至的妾室?那个黑脸的煞神有什么好的,难道还能有本公子这么温柔风趣?”
“本公子是真的喜欢你这个小模样,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不管小娘子你喜欢什么金银珠宝还是珍玩玉器,本公子一定通通给你找来!”
看萧蝶一直冷着脸不为所动,他又加了一句。
“况且那秦至有的物件我都有,他不会的本公子也会哦,只要你从我,只要你从我一回!本公子绝对让你欲罢不能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蝶:……
她捋了捋寒毛直竖的胳膊,问二蛋,“我能一把耗子药药死他吗?”
恶心人也是犯罪啊。
二蛋放下一直捂着脑袋的手,“不,不能,因为秦至已经来了。”
二蛋话音刚落下,就听它那个戏精宿主骂道。
“你这个肮杂东西也配和将军相提并论?你给他提鞋都不够资格!呸!让人恶心!看你一眼我就三天吃不下饭!”
楚枫自小被宠着惯着,何曾有人这么辱过?
当即就撂下了脸,人也往前冲了几步。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在院外的脚步声愈发临近之时,萧蝶又如杜鹃泣血般发出一声悲鸣。
“那我今日便横尸此处,你也休想辱我!我萧蝶此生,生死不论,只属将军一人!”
说着,她扬起手中发簪,毫不犹豫的对准自己脖子刺了过来!
“不要!”
“小蝶不要!”